從火車站回來的路上,衛徹開著敞篷跑車,載著斌少和歐陽淩沫。
天氣很好,沒有一絲雲彩的天空,鏗鏘有力的金色陽光筆直地灑下來,帶著微暖的溫度。這是一條車流冷清的道路,兩邊坐落在稀疏的民房,偶爾還出現一大片草地,以及足球場。周末的緣故,一群孩子在球場上追逐著球,歡聲笑語乘著風吹來。
而坐在車後麵的斌少從上車後就一直喋喋不休。
“boss,你說的可是真的?”
“你指的是什麼事?”衛徹問。
斌少說:“就是你跟科長說的,這件事還沒完。你可別嚇我。我可不想再經曆隱峽那樣的事情了。”
衛徹說:“難道你真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嗎?”
斌少想問題總是很簡單,:“不然呢?我們回來了呀。這不就完了嗎?”
衛徹輕笑一聲:“你真的太天真了。我告訴過你們,我在大嶼山又遇到了那股黑煙。”
說起那黑煙,也是令斌少和歐陽淩沫感到意外。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黑煙居然也穿過了青銅門。這就是衛徹認定事情遠遠沒有結束的證據之一。而且,他們還被綁架到了碼頭的地下基地。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與目的,還沒徹底搞清楚,又怎麼能說事情已經結束了呢。
聽了衛徹的分析,斌少和歐陽淩沫一時間沒有說話。他們不得不承認,衛徹的話無可反駁。其實他們兩個心裏也隱隱覺得,隱峽之行並非終點。
斌少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可不想再卷入這樣可怕的陰謀中了。他嚷嚷著:“那咋辦呀?”
衛徹也嫌他煩:“你可真囉嗦。我哪知道怎麼辦?!你要害怕,就趕緊移民國外去!躲得遠遠的!”
斌少很生氣,“boss你說得倒容易。你以為我不想逃到國外啊!我也想!可是誰叫我沒錢呢!這俗話說得好,一分錢窮死英雄漢!”
衛徹瞥他一枚白眼:“你還英雄呢,你分明是狗熊!”
斌少不服:“呸,你才狗熊。”
這兩人估計又扛上了。衛徹心知跟斌少這種家夥撕逼起碼能撕半天,於是隻好偃旗息鼓,將話題轉移到別處,他說:“咱倆都別叨叨了。我有件正經事跟你們說,就在前幾天晚上,有個蟊賊跑進了我家裏。”
聽聞衛家居然遭賊了,斌少和歐陽淩沫自然是吃驚不小。
斌少表情很是驚訝:“啊!不會吧?!竟然有賊敢進你家偷東西?他不知道你們衛家在江湖上是大戶人家,多麼為富不仁,魚肉鄉裏嗎?”
“去你的,你家才為富不仁,魚肉鄉裏。”
“哼!我們家沒錢!”
“你這家夥,說話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好吧!”斌少也決定正經起來:“那你抓到那個賊有沒有暴扁他一頓,再把他剁碎了喂狗!”
這哪裏正經了?衛徹哭笑不得:“那是你的作風。我可不做這種事。而且我根本沒抓到那家夥。”
“什麼?”斌少這回真是徹底驚訝了:“何方小賊?居然能從我們衛家大少爺的手下逃脫!看來這賊不可小視啊。”
歐陽淩沫也說:“小徹,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想這衛徹,功夫了得,本來那賊能潛入衛家便是一大意外了,更別說它能在衛徹的眼皮底下全身而退。這令斌少和歐陽淩沫都感到非常吃驚。在他們的追問之下,於是衛徹便將那夜之事一一道來。聽罷,斌少和歐陽淩沫二人都對那賊的來曆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