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床鋪,終於可以坐下來休息了。海棠來到我的身邊找我聊天,剛一過來就看到我脖子上的淤痕。
“咦,雨疏你的脖子怎麼了。”
“什麼,我的脖子。”我拿起鏡子看了看,脖子上若影若現的淤狠看起來就像是誰掐了的一樣,大家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了我的脖子上。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別人會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了。
“雨疏,你是不是昨晚夢遊自己掐自己了啊。”溪亭看著我的淤痕,可是我記得昨晚我隻是做了一個夢啊。我就把我昨晚的夢說給了她們聽,她們聽後你一言我一語的,溪亭還把她貼身的古銅幣給了我。海棠拿出她自帶的藥酒幫我揉著脖子,說來也奇怪等她揉好淤痕就基本沒有了。
為了慶祝海棠的加入我們一致的決定晚上寢室火鍋走起,寫好清單去超市大采購。遛到學校的南門,一個男生在我們旁邊遛著狗,我對著那隻狗叫著溪亭的名字,溪亭還真的應了。我在一邊笑的稀裏嘩啦,接著就是溪亭的一擊暴栗。
或許隻是在人群中檫肩而過,冥冥之中就注定了緣淺情深的哀愁。
“要不要來瓶酒助助興啊。”海棠拿著一瓶紅酒問道。
“一瓶怎麼夠,來兩瓶。”我應和道。
“雨疏就你那酒量還是算了吧,上次不知道是誰喝醉了還是我給她洗的澡。”盡晚每次我要喝酒就跟我提這件事,我滴那個清白啊都被她毀了。
“一瓶我們四個喝應該差不多了。”溪亭說道。
我們在一起挑了很久的紅酒,四個人的意見不統一最後石頭剪刀布,溪亭贏了,就拿了溪亭挑的那一瓶。
我們四個人浩浩蕩蕩的提著我們的戰利品回去了寢室,搬出燒飯的家夥,這一湊才發現我們寢室真是特麼的啥都有。切菜的刀都有四把要大的有大的要小的有小的,勺子筷子盤子碗是低配,電磁爐電煮鍋平底鍋電飯煲這也隻能算的上是標配了吧。(現實生活中,我們寢室也是這樣的。)
“大廚,今天就交給你了。”盡晚拍著我的肩膀說,唉,沒辦法誰叫我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呢。
我們分工合作,她們洗菜,我在陽台上燒著火鍋底料。抄好底料放進電煮鍋倒入開水,就等著水開我們就可以開吃了。
打開紅酒我們先幹了一杯,訴說著家常。很快鍋裏就沸騰了,看著紅紅火火的火鍋,我真的特麼的有成就感。一年前那兩個鬼人連辣椒都不碰的,現在吃的比我還厲害了。
“今天的怎麼沒有上次那麼辣了啊。”盡晚咬著半片菜葉問著我。
“不是不知道海棠會不會吃辣的嗎。”
“沒事的,辣椒我也很能吃的。”
“那行,以後就燒的辣一點。”
酒過三巡,大家的酒勁都上來了,開始有些興奮了。
“咚咚咚”有人來敲了門,離門最近的盡晚去開了門。原來是我的徒弟餘雨妤,為了方便我們都叫她餘。她人很高有點微胖,五官很精致,白白嫩嫩的。她家裏條件非常的優越,是一個很低調的白富美。她跟誰都處的來,唯獨對我特別好,不枉我們師徒一場。
“師傅,你又喝酒了啊。”我臉蛋紅紅的,她一看我就喝酒了。
“哎呀,這不是寢室新成員加入來點小酒慶祝一下。”海棠坐著跟餘雨妤微微一下,餘雨妤貌似明白了今天輔導員在班級群裏說的就是她了。“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沒有吃飯吧,快來加入我們的行列。”
“我吃一點就行了,師傅一般燒的都太辣了。”
“今天特例,微辣。”我去拿了一副碗筷給她,她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俗話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加了一個人就更鬧騰了。
“師傅,有沒有生菜啊。”
“好像吃光了。”溪亭看了看說。
“吃光了啊,沒關係,不就是生菜嗎寢室後麵菜地的貌似長的不錯,師傅去給你借一點。”
一說去“借”菜溪亭就來了勁兒,雖然有點缺德,這可是平時我們無聊的娛樂項目之一,我跟溪亭拿著手機就去了。出了寢室門,沿著寢室柵欄邊的小路去到了寢室後麵的菜地。在我們考察地形的時候,那三個鳥人也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過來。
“菜呢,找到了嗎。”盡晚小聲的說,生怕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