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朝陽升起,微光彌漫暖著人心。結界解除,那裏隻留下了讓別人不解的戰鬥痕跡,便再也尋不到別的一點蛛絲馬跡。
睜開眼,一片白色映入了我的眼。呼吸著氧氣,身體上插著各類的導管,我便知道我現在在醫院裏。拿掉氧氣罩,我坐了起來。捂住陣陣疼痛的胸口,也沒有傷痕,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心煩意亂的我,拔掉了所有的導管,醫療設備也開始響個不停。掀開被子一條黑色毛茸茸的尾巴掉了出來,我拿起怎麼也回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下床光著腳站在地上,一點知覺也沒有了,我甚至都忘記了路該什麼走。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一下子跌到在了地上。醫護人員匆忙的趕來,護士把我扶起讓我躺在了床上。醫生為我檢查著身體,我無助的看著他們,多希望誰能告訴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醫生檢查完以後,在病曆上寫畫著檢查的結果,囑咐一下護士重新給我掛上點滴就出去了。護士拿起我的手,一直找不到我的血管,連插了我好幾針才搞定。一男一女匆步走到了我的病床前,女的嫵媚動人,難道清秀撩人。
“菇涼,痛嗎。”刹刹握著我的手問到。我沒有開口,怎麼可能不痛,隻是心中牽掛著別人,這點痛又算的了什麼。
“戴續呢。”過來良久我才徐徐開口。
“他跟你一個朋友還在重症監護室。”刹刹的相公說。
重症看護室?!到底怎麼了,我拔掉了輸液管,刹刹沒能攔住我。一步一跌三步一倒的到了病房的門口,刹刹的相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把我抱起來去了重症監護室外。
透過重症監護室的玻璃,我看到戴續微弱的呼吸,心痛不已。不關愛情,類似友情,更多的卻是親情。還等不及的眼淚掉下來,又一個噩耗傳來。隔壁的重症監護室裏,警報一直響個不停。聞訊趕來的醫生,匆忙的推出來一個人。麵如刀削的臉龐,高高的鼻梁,濃密的眉毛下緊閉著眼睛。
“快,通知主任,準備急救。”一個醫生對旁邊的護士說到,急促的掠過我的麵前。石頭,是石頭。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都崩潰了。一種內疚感柔然而生,直覺告訴我一切都關乎著我。刹刹他們扶著我,我們一起到了急救室的門外。我剛坐椅子上,屁股都還沒有坐熱,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石頭怎麼樣了。”一位叔叔走過來跟我說,我看著他的輪廓,與石頭有幾分相像這肯定是他爸爸了。
“石頭剛剛送進搶救室。”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你,戴續,我們家石頭,你們三個是一起被送到醫院來的,現在就你一個人醒了,你能告訴我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三個人被一同送進醫院,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腦子裏有段記憶是空白的,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我用眼神告訴了石叔叔,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