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瓶跟那個衛瓶一樣,對宮馥昊急於想搞清的問題也是含糊其辭,它宣稱道:“我和衛瓶一樣都是詛咒預言瓶,衛瓶已經預言會有大事發生,而我預言你將和王甜甜圍繞著衛小靳而展開爭鬥。你知道這些就行了,看看是不是靈驗吧。”
“靠,你跟衛瓶一個德性,為什麼不能痛快一點,把未來要發生的事都一鍋兒端出來呢?”
“凡事如棋,預言隻能是一定的準確性,中間可能會出現某些新的變故,所以隻能一步一步來。”
宮馥昊雖然覺得不爽,但也沒有辦法,隻能不多打聽。
此時衛瓶被她撿起來後放在桌上,一動不動,悶聲不響。宮馥昊望著衛瓶,心裏糾結著還不還給衛小靳?
不知為什麼,宮馥昊的內心裏,陡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在想著,衛小靳此刻在做什麼?
其實,此時的衛小靳,正在他的房間裏滿頭大汗。
作業作業作業……
已經快半夜了,作業才做了個零頭。沒有瓶子的鼎力相助,他的智商又降在平時低檔次級別,作業本上的字跡變成小螞蟻,在眼前爬來爬去,腦子裏一片漿糊。
最後把筆扔下,TM滴不寫了,可愛的瓶子失竊掉,就像半條魂給抽走了一樣,還寫個鬼呀。
瓶子,你在哪裏?哥們兒想死你了。
其實衛小靳早就懷疑是宮馥昊早於王甜甜下了手,以假換真弄走了瓶子,而宮馥昊在竊取了真瓶後卻倒打一耙,指責王甜甜是偷拿瓶子的竊賊,而且還公然與王甜甜大打出手,如果真是這樣,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了。
兩個奇葩女,都讓衛小靳撞上了。當然還有一個,就是施茜。一想到她,衛小靳又惦念起施茜臉上的痘痘來,這個女匪現在怎麼樣了?
但作業擺在那裏,還是得集中精神對付。其餘破事還是放一放了。
第二天去上學時,衛小靳見到了宮馥昊和王甜甜,她們都一付對他視而不見的樣子,似乎顯示校內校外有別,校外發生再大的風雲,哪怕洪水滔天也不要帶進校園一片浪花。
不過在見到施茜時,一切還是說明,校外的事不可能不在校內留下漣漪,施茜臉上的口罩並沒有摘下,還是捂得嚴嚴密密,隻露出兩隻大眼睛,黯淡無光的眼神躲閃著別人的關注,顯得仍然尷尬沮喪。
衛小靳不由湧出一絲憐憫之心,讓一個小美女臉上長滿痘子,是不是有點過頭了?但衛小靳聽瓶子好像說過,詛咒是需要解除的,不會自然消失。可現在瓶子都沒了,拿什麼來解除這份詛咒?
衛小靳正在糾結,施茜卻找他來了,中飯時施茜低著頭走向他,在兩人交叉時她喂了一聲:“放學後,在外麵等我,不等,後果自負。”然後不等衛小靳作出回應,就匆匆而去。
語氣逼人,非一般的威脅啊,難道又要交涉房租了?不是說期限一個星期嗎,期限未到,誰怕誰呀。
放學後衛小靳出了校門,在外麵等著,他要看看這個女匪怎麼折騰他,會不會又是王霸霸這條鷹犬來為虎作倀?
當施茜出來時,校園內已經顯得冷清了,她將帽沿拉低,走近衛小靳。
衛小靳正以為她會繼續低頭跟他說話時,她卻將帽沿往上一掀,並迅速扯下臉上的口罩,頓時,那張長滿痘痘的臉赫然呈現在衛小靳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