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掉牙的情節呀。
白素貞把衛小靳扔上床,先自己脫衣裙。
很快她就片絲不存,全身隻剩一個雪白的身體。
然後對衛小靳嘻笑:“小靳,你佩服我吧,我是屢敗屢戰,鍥而不舍,終於得遂所願,站上了成功的高峰,可以與你一起,做一對絕頂風流快活男女了,你是快男,我是快女,讓我們縱情歡愉,馳騁在屬於你我的舞台上吧。”
衛小靳起初對白素貞的手段深惡痛絕,你丫的死追亂纏,別自誇什麼鍥而不舍了,分明是個無恥到頂的女色魔而已,但當白素貞把衣裙一脫,把那白嫩身子無遮無攔呈現在他麵前時,他又不由得情竇萌動,無法自抑。
他發現他還隻是一個普通男孩。
他有那種最為單純又直接的衝動。
誰叫這個****這麼魅惑,令人根本無從抗拒。
白素貞發作起來驚神泣鬼的臉上此刻蕩漾著嫵媚溫柔的情意,那雙能輕易攬得衛小靳騰空的手,現在變得纖纖如玉,綿綿軟軟,緩緩地撫上衛小靳赤露的上身。剛才衛小靳為了接受美女們眼淚的擦拭把汗衫脫掉,來不及穿上就已經被白素貞擄走,現在成了白素貞盡情展現她媚功的前奏之地。
對白素貞來說曾經這裏是一片禁區,那個太陽符讓她吃了苦頭,現在太陽符匿跡,她無所顧忌了,嘴裏喃喃絮語:“你是我的了,這裏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衛小靳感覺自己的抵抗力越來越弱,很快要在白素貞那種力度適中的撫摸中塌陷。他最害怕的還是被剝掉褲子,那樣的話他最隱秘的部位就會暴露在白素貞眼皮下,讓她窺出他不老實之處了。
但這一幕很快來了,白素貞像叼到老鼠的貓,好像沒有心情多戲耍幾下,直接要發起最後衝刺。
老規矩,老動作,她解開他的皮帶,就要將長褲往下拉。
衛小靳沒有力氣掙紮,感覺褲子被唰地拉下。白素貞樂得嘻嘻直笑,兩手捏住他的短褲又要往下拉。
突然間唰唰兩聲,不知從哪裏飛來兩條紅色的綢帶,分別纏在白素貞的兩隻手腕上,然後綢帶被人用力一拉,白素貞被拉得往後翻倒。
“該死,怎麼又是你。”白素貞破口大罵,她知道來的是誰。
衛小靳感覺眼前一紅,發現來的是金麗。
金麗手裏拿著他脫下的汗衫,扔在他胸前。
白素貞隻好翻身下床抓起白衣裙急急穿上。
“你是怎麼進來的?”白素貞的衣裙都穿反了,但她顧不上整理,厲聲追問金麗。
“怎麼,很吃驚吧?”金麗朝她冷笑著。
“你竟然可以穿透我的鱗片石,還能鑽過我的毒牙陣?”白素貞實在是很意外。
金麗歪著脖子說:“你的鱗片石和毒牙陣很厲害,你擺這個陣不就為了阻擋我嗎,明知道我沒那個本事穿過的。”
“那你怎麼會進來?”
“你以為隻有你開挖的通道嗎?你能打洞,我也能啊。”
正說著,忽然有一股水流衝進洞房來,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有源源不絕之勢。
白素貞倒吸一口涼氣,“怎麼,你在另外的地方又打了一個洞,還是在水裏,通到這裏?”
“嗬嗬,現在你明白了吧?”
“我草,你TM搞暗渡陳倉呀,我打了一個洞通到島上,你在水裏往我的洞裏打洞,搞得我這個洞都與太湖直接相通了,那我這個辛苦裝飾的洞房要被你毀了。”白素貞氣得柳眉倒豎,狠不得將金麗一口吞下去。
金麗指著那個漂亮的大床,刻薄地嘲諷:“你最大的特點,就是把事情總設想得那麼完美,在衛小靳還沒到來時,就先搞了一個什麼洞房,好像他鐵定能跟你在這裏上床成事似的,可惜你想得太簡單,有我在,你怎麼可能占有他?還是死了這條心,讓這個洞房淹了,自己回地廳裏反省去吧。”
白素貞大怒,吼道:“你這條爛魚,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三道四?又為什麼要處處算計我?跟我作對?”
“是你在處處防我,算計我,那我當然也要以牙還牙。咱們雖然是一個團隊的,但注定要做冤家,這都是因為你這條臭蛇總要占便宜,我能讓你占嗎?”
衛小靳從床上跳下來,看著兩隻女妖又唇槍舌劍了。毫無懸念,接下來她們要雌威大發,動刀動槍了。
看到水在汩汩地流到地毯上來,他頭腦飛快地作出分析,看樣子金麗是從水下像泥鰍一樣鑽進來的,不過由於所鑽的洞口並不大,所以灌進來的水量也不急,如果洞口過大早就被水灌沒了。那麼自己能不能從那個小洞逃出去?
他還沒想停當,紅白兩妖已經兵戈相見了。
但她們剛一交手,被一聲凶猛的咆哮打斷,一隻大怪獸衝了進來。
衛小靳嚇了一跳,這隻怪獸他從未見過,既像獅子又像麒麟,但又似乎都不是,總之既陌生又有點眼熟,一時辨別不出具體品種。而怪獸是凶相畢露,雙眼圓瞪,威勢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