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靳也深知,有些事情發生了,並不是隻用拳頭就能所向披靡,在他什麼本事都沒有的時候,他吃了很多虧,而現在他學了點武技,卻並非什麼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同樣也麵臨左右為難的窘境,正像方望弟所說,你把這個五叔給逼急了,也沒有效果,可能他真不知道另兩個同夥把宮繁荔送到哪裏去,山西隻是個大範圍,具體哪個市哪個縣,或者是哪個鎮,就無法得知了。
不過衛小靳仍不放心,問著方望弟:“那你認為,你五叔沒有故意隱瞞嗎?”
方望弟遲疑一下,做了結論,“我不敢說五叔說的絕對是真話,不過按照他以前的風格,他這人做事是不惜丟卒保車的,他打不過你,又被你們死逼,如果他真知道那兩人帶著你們那位姑娘去哪裏,肯定會直接坦白的,不吃眼前虧,避過今天再說嘛,他怎麼會死死瞞著不說呢。”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隻能另想辦法了。”衛小靳想到了方望弟的預言功能,決定放過五叔這個劣胚,把希望寄托在方望弟身上。
五叔趁他們說話的空隙,偷偷地溜之大吉。等葉三高發現時,他早像一匹受驚的兔子跑遠了。
“******,他跑了。”葉三高想去追,被衛小靳叫住。
“算了吧舅舅,先饒過他。我們先找宮繁荔要緊。”
葉三高問衛小靳,好像認識麵前這個姑娘?衛小靳就簡略講述他走到這裏碰上莊裏人做戲,看戲時又碰到一個大黑熊帶著人前來挑戰,是他適時出手趕走了大黑熊的情節講一遍。
葉三高望著外甥,有點不相信似地說:“剛才你跟那個混蛋五叔開打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你怎麼剛來終南山兩天,就好像學到打架的本事了。”
方望弟聽了,驚異地問:“你的本事,是在終南山學的?拜誰為師的?”
衛小靳說了安道士。
方望弟頓時大驚,連說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葉三高問。
“我們這裏有一個傳說,在我們終南山的最深處住著神仙道長,是張天師手下的門徒,其中一位就是安道士,但有關安道士是否真的存在,人們是有爭議的,有些人聲稱見過安道士,但更多人認為隻是傳說。你說你拜安道士為師,那麼終南山裏真的有這麼位神仙道長?”
衛小靳輕描淡寫地說:“我也不知道我拜師的那位安道士,是不是就是你們所傳揚的神仙道長,反正在我麵前,他好像隻是普通人,隻不過武藝高強,不然我也不會拜他為師了。”
葉三高還想多問,衛小靳擺擺手製止他,說還是商量怎麼去找宮繁荔。
“你不是,有個瓶子嗎?問問它知不知道?”
衛小靳說現在還在終南山,瓶子一直在打瞌睡,沒辦法往外掃描。然後衛小靳問方望弟,“你有什麼預見嗎?”
方望弟說她沒這方麵的靈感,可能是因為被擄的女孩跟她的緣分還較淺,她的預見力沒法顯出來。
衛小靳本想質疑她是否曾預見到廟裏的詳細情景,是否早已知道他舅舅被她五叔給捆了,不過現在也不用為難她了。
現在先要離開終南山區域,看看衛瓶是否能恢複掃描功能。三個人就朝北走了半天,出了終南山範圍。
在一條鐵路邊他們停下來。衛小靳拿出瓶子,問道:“喂,瓶子,你清醒了嗎?”
“主人,我一直清醒著呢。”
“那你知道我們發生什麼事了嗎?”
“知道,宮繁荔被抓走了。”
衛小靳頓時充滿希望,“那你能搜到她的信息嗎?能知道她被帶到哪裏去了嗎?”
“主人,我早就搜到她的信息了。”
“啊,那你這家夥,怎麼也不吭一聲?”衛小靳責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