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一夢千年,今有一夢千緣。
常在心這個名字有來曆,老媽是常姓,準備了一個女娃娃的名字——常娥。計劃沒有變化快,寶寶出生後遭遇離異,娃娃是個男娃,一來二去也就這樣了。
這一天沒有電閃雷鳴,也沒有風起雲湧。一覺醒來,常在心發現不在床上,這是一個大發現,床呢?放眼看去,芳草萋萋,綠樹成蔭,草大了不止一號,頂得上樹了,常在心腹誹一句:長那麼大幹嘛,嚇我一跳,還不是草;樹就不用說了,那不是高大的問題,巨型了,還是遠看的感覺。近處是一片村莊,還是一大片那種,有村莊不奇怪,怪在常在心看真了,好懸沒雷翻。隻見房頂不見牆,幾戶如此不奇怪,戶戶這樣就碉堡了。雷了一下,心情好快平複下來,聽說過很多洲,不會是傳說中的第六洲吧!
在村莊裏轉來轉去,沒有引來圍觀,倒是有一些小孩跟過來,也不多。常在心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手語他自然不會,手勢難不倒他,一天下來,終於在小朋友的幫助下,找了個角落搭了個房子,標準的人字型那種,外加吃飯,衣食住行解決一半,事實上,飯沒有隻是有食物。孩子們挺善良的,穿著小皮裙,挎著小皮條,玩的不亦樂乎,對於他們來說是玩,常在心隻有感動的份,這是大地的恩賜!
如此,半年時間交流上沒問題。這些小孩跟他越來越熟,學了不少漢字,數字,隻是會寫字的不多,不是他們學不會,而是常在心教的有限。具體下來,教了大小多少,人口手,上中下。還有三字經;人之初到貴以專,往後常在心也模糊的很,至於百家姓就教了開頭,四個,其他的也不是很明白,千字文是一個也不會。坑爹啊,快16了,總算明白書到用時方恨少了。
“啞哥”常在心在跟周公下棋,具體下來就是在睡覺,半年的時間他沒弄明白身在何處,這個村莊就是一個氏族還是沒有姓的那種,有用的信息少得可憐,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掉了不少眼淚,慢慢的淚也幹了,迷上了周公。“錢孫,有事?”說起這個姓有來曆,話說常在心教會小朋友們趙錢孫李後,小朋友回去教會了家人,很快錢孫他爺爺就知道了,老爺子一合計,派了個高手去談判,談了差不多三個月,整塊大陸一分為四,一塊一個姓,這一塊分到一個錢字,說是大陸其實四麵環水,是一個大島。
“我爹要我過來問你能不能多教一些小孩子?”常在心瞅瞅他“你幫幫忙好不好,你年紀比我大,個子比我大,跟小孩不沾邊,懂?”“對啊。”錢孫邊說一手搭上肩頭“你不是說我們是兄弟,我教你武術,你教我練字。”常在心腹誹暗道:你能打不假,跟武術不沾邊好不好,雖然我也不懂。“教就教吧,我沒問題”“啞哥,你說的那個紙,筆,墨都弄出來了”“這麼快?”常在心接過錢孫手上紙,泛黃泛黑,賣相有點吐血的衝動,紙還帶穿孔的,也不知道怎麼搗鼓出來的,隻是這紙上還有數字,編號可以理解,但是不要弄倒中間行不行,還是大號那種。
“這編號也太大個了吧,誰弄的?”“我爹,這是小孩的人數。”“學生學生,不是小孩”常在心眼皮亂跳兩萬多號人,怎麼教“我們村沒怎麼多學生吧!”“有啊,有的不願來,真算下來應該是十萬多才對”“好大一個坑,兩萬都無解了,十萬幹脆點埋了我算了。”“嘿嘿,啞哥,還有一個好消息。”常在心才不吃這一套,倒頭便睡,“睡了,以後再說吧。”這下錢孫為難了,老爹交代的事說完的機會都沒有,談什麼解決,唉,早知道就不接這茬了。想著想著就坐到了床上,說是床,也就幾塊木板鋪到地上。“啞哥,你不是說兄弟要兩肋插刀,這事辦不好,我都不不敢回去了。”“唉!都插了一刀,也不差再來一刀了。說吧!”常在心也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