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前麵華頓街右側的小巷子裏,門口有一棵被鋸掉的老槐樹,凡是留心,如有疑問可來找我,我叫洪林。”那乞丐的話一直在我腦海裏盤旋。
我和小蕾買完圍巾之後就按照那乞丐說的地方找去,果然我們在華頓街右側看到了那條巷子,這條巷子夾在兩間專賣店的當中很不起眼,如果不是仔細留意根本就不知道這條巷子的存在。小巷內漆黑一片,越往裏走那些老建築、瓦房就更多了,我一直在找著那個乞丐說的被鋸掉的老槐樹,在小巷子內穿行了一陣路才寬闊了起來,逐漸的也出現了岔路,說句實話在這城市長大卻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小蕾一直在抱怨我比那乞丐還瘋,連具體地址都沒有就瞎找。我注意到這四周的房子絕大多數都寫著“拆”,路上的行人也很少,想抓個人問問也沒有。
好不容易碰上了一個穿著風衣行色匆匆的男人問了他兩句他還不耐煩的泛泛的指了指方向,弄得我們轉了一個大圈才找到那棵被鋸掉的老槐樹。
站在這棵老槐樹樹樁麵前我不禁愣住了,如果這裏真是那乞丐住的地方我還真對那乞丐的身份充滿了好奇,因為這是一間看上去比較像樣的房子,旁邊的一些房子基本都是用的木門,而這間房子的大門是扇漆著朱紅顏色的大鐵門,在鐵門上還貼著一個倒“福”字,隻不過因為時間很長已經非常的殘破了。
女人的直覺通常都特別的敏感,我正想去敲門的時候小蕾卻緊緊拉住了我說道“我們還是別進去了吧,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你想啊一個乞丐怎麼會住在這裏。”
我安慰著小蕾“別擔心,他一個乞丐還能把我怎麼樣。”
見我堅持小蕾也不好在說什麼了。我敲了半天門裏麵也沒反應,於是我就透過門縫朝裏看了看,裏麵有一個幾平米的小院子堆放著大量的雜物,還有一輛殘舊的三輪車停在左側,我正看著突然門就打開了把我下了一跳,這人走路怎麼沒有聲音,而且我正在往裏麵看也沒見有人出來。
直到那把門打開我才明白了,原來這乞丐赤腳從右側過來的,而門縫隻能看到左邊的位置,難怪沒腳步聲也看不到人了。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進來吧。”乞丐看到我露了個笑說道,等我們進去以後他把門給關上就帶著我們進屋去了。
我對這個乞丐充滿了好奇,不光是他住的位置,還有圍繞在他身上的謎團。出乎我意料的是當走進這乞丐居住的屋子時我和小蕾同時都張大了嘴巴,這乞丐住的房間雖然很小但卻非常的整潔,屋內的擺設也非常的簡陋,隻有一張鋪著幹淨床單的鋼絲床和一張簡易的書桌,在書桌上擺著大摞的書籍和一盞散發著桔黃而柔和燈光的台燈,乞丐示意我們坐然後又給我們泡茶,他將兩杯熱茶水遞到我們麵前時我們禮節性的接了過來,這杯子被他一拿都全是黑色的指印。
望著屋內的一切我的好奇心達到了極點,但又不知該怎麼開口問他。
那乞丐慢慢坐了下來然後看著傻乎乎的我們哈哈大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們肯定對我的身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