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有靈魂的”這句話我經常從一些作曲家或是音樂家的口中聽到,當然這隻是一種誇張或是擬人化的說法,這些作曲家、音樂家主要想表達的意思是“這曲子是我花了心血寫的,我是用心在唱這首歌。”
道家和佛家常說天地萬物都是有靈性的,其實有些東西本身是沒有靈性的,但人如果賦予了它靈性那就不一樣了,就好比一個洋娃娃女孩每天抱著它對它產生了感情那麼它就是有靈性的。
我是個比較討厭冬天的人,因為早上我起不來。不過今天卻是例外,因為一大早老牛就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有個電台節目讓我去,這消息讓我興奮的睡意全無了,仔細想想又覺得有些意外,通常一個電台節目要請嘉賓都會和本身的節目有關,至於我嘛…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屬於什麼類型的。老牛說這電台的老總是他的一個朋友問他有沒好介紹,因為他們有個嘉賓臨時爽約,但開播在即找不到合適的人頂替,老牛想來想去最後把我給推了出去。聽完老牛的解釋我又覺得索然無趣,原來我隻是個替補,但一想到有那麼多聽眾能在收音機前聽到我的聲音又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打聽了具體的時間後才知道是晚上,於是趕緊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鑽進了被窩裏。
這個電台的節目是在晚上10點以後的時間,說白了就是午夜檔,說起午夜檔我立即就想起了那些專家坐診的節目和那些因為生了不齒疾病的聽眾打電話詢問的事,不會是讓我幹這個吧?但不管怎樣這始終是一件高興的事,於是我還是很興奮的早早就來到了廣播電台的大廳,通過打聽我找到了位於三樓的錄音室,錄音室外麵的“工作中”的燈亮著,我也不好進去打擾於是就坐在外麵的長椅上玩起了手機遊戲,走廊裏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沒一會我玩累了靠在長椅上睡著了,直到傳來了開門聲我才醒了過來。
隻見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探出了頭來拉著一個工作人員問道“小張那個叫蘇錦的來了沒?”
不等那工作人員問話我就起身應道“我就是。”
“哦,快進來。”那戴眼鏡的男人把我拉了進去。裏麵的設備令我十分的好奇,我是第一次來到這地方。
“您先坐一下馬上就可以了。”那戴眼鏡的男人說完就不再理我,接著隔著玻璃朝裏麵的女主播打著手勢,那女主播一邊點頭一邊對著話筒說著什麼,隻是有隔音設備裏麵究竟在說什麼一點也聽不到。
那男人擺弄了一會設備這才放下耳機回過頭來跟我示意了一下。
“請問我需要說些什麼呢?”我小聲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們這期做的主題是音樂和靈魂的一些探討,你知道的午夜這個時間點需要做一些刺激的節目來提高收聽率,一會主播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就好了,她會帶著你的放心吧,別緊張。”那戴眼鏡的男人笑著說道。
我一聽馬上就想起了小房研究的東西,也許這個節目更適合他來,隻是他那人比較怪誕上節目這種事顯然不會來,難怪老牛把我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