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叔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把大門給關上了,接著帶著我們就去了廚房,在廚房裏我們看到胎盤被剁碎在砧板上,一個砂鍋裏正冒著熱氣煎著中藥。
“讓你們看看也無妨,其實並沒有什麼,吃胎盤又不犯法。”盲叔頓了頓接著說道“她隻是拿了胎盤過來讓我替她煎藥,而我也隻是加入了一些中藥使得藥力發揮更大的功效,這些中藥都是些普通的中藥而已。”
“你知道她全身已經長滿了一些疹子嗎?那又是怎麼回事?”我皺了皺眉道。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把這砂鍋裏的中藥帶去化驗。”盲叔淡淡的說道,在頓了頓後才又說道“其實我早就提醒過她了,是藥三分毒,可惜她不聽勸,他不懂得物極必反的道理。我看你們還是走吧一會她該回來取藥了。”
“她還要回來?”我皺眉問了句。
“是的,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們還是趕緊走吧。”盲叔說著就要趕我們走,盲叔把我們帶到了門口突然轉過頭來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她是不是年輕又漂亮嘿嘿?”
“是,隻不過現在…。”我不知道盲叔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罷了罷了。”盲叔說著就要打開門,盲叔剛打開門就見牟慧芝站在門口正準備敲門,就這樣我們就碰上了。
牟慧芝依然還是那副打扮,在看到我以後牟慧芝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不愧是主持人。
“蘇先生你怎麼也在這?你跟蹤我?”牟慧芝有些不快了。
“我怕你有事所以才跟蹤你到了這裏來的。”我隻好說道。
“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了,你還是趕緊走吧。”牟慧芝低著頭說道,說完之後她就擠了進來。
“盲叔你怎麼讓他們進來了,那他們…。”牟慧芝小心的詢問道。
“這兩個年輕人動機不純,我也是被蒙著鼓裏,既然知道了我也沒辦法,況且他們是從醫院就開始跟到這裏來的,事情都知道了,這事不犯法隨他們去吧。”盲叔有些無奈的說道。
“行了,你們趕緊走吧,我的事不用你們管。”牟慧芝說著就推著我們出去,在把我們往外推的過程中牟慧芝突然就感覺有點不舒服,隻見她按著自己的胸口劇烈的喘著氣,沒一會就癱軟在地。
見到這種情況我和小胡立刻上前扶起了她。“快送醫院吧!”小胡催促道。我點了點頭正想和小胡把牟慧芝扶起往醫院送的時候,卻見盲叔慢悠悠的把門給關上了。
“盲叔你這是幹什麼?”我大為吃驚。
盲叔將雙手背在背後眉頭緊皺頗為沉重的說道“來不及了,怨毒之氣已經攻心,送醫院已是無濟於事了。”
“怨毒之氣?”小胡嘀咕了句。
“對,隻因她早些日子給我拿了一個胎盤要我做藥,我已感覺不對勁,但因為我看不見根本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加之她又催促我趕緊做藥,於是我照往常一樣給做了藥,豈料前段時間她突然來找我說全身起疹子我才恍然大悟,但已經晚了,那胎盤是一個在母體內未正常出生的孩子的,換而言之就是一個死嬰的,死嬰胎盤分為好幾種,有自然死亡的有外因導致死亡,想這死嬰胎盤乃是一個足月足數即將出生的死嬰,然而卻因為某種意外因素突然死亡,我聽了收音機才知道前段時間有個孕婦因感情問題鬧別扭,為了讓男人後悔竟拿剪刀連刺自己腹部三四刀,導致母子二人均未幸免,這死嬰死的冤枉自然是怨氣衝天,吃了他的胎盤當然是無法挽回了。”盲叔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