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狂奔的來到了向往已久的肚皮外的這個世界,隻是,我們還沒有羞澀感的luo著身軀.可這並不影響我們在那些提前到站的世人眼裏的形象,我們就像一顆剛隕落在地球上的隕石,無趣又無助,好奇又茫然。
記憶都是從一瞬間開始的,我們隻會記得自己剛有記憶是因為某一件事情,就像做夢,大多數人都是隻記得夢的大致內容而找不出這場夢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的。直到有件事情存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我們才會明白,原來從那一刻起,我才真正是我,我才開始用自己的思想操縱自己的身體,或者更殘酷點的說,我們這個時候仍然隻是傀儡,我們不知道自己每天將要幹什麼,我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樣的一個叫做地球的空間裏,更不會感覺到自己怎麼會從娘胎裏來到了世界,因為我們是裸奔來到這個世界,除了一幹之軀,別無他物,所以像思想這種後天的財富,我們當時是沒有的,所以我們就隻能是一屆傀儡。隻能坐在秋千上任別人蕩來蕩去,我們的思想還隻是人類最低級的本能思想,例如,餓了會要吃的,渴了會找水喝,困了會躺在床上。除此之外,我們再也思考不了別的稍微複雜點的事情。
我們是luo奔到人間的,除了血肉之軀,我們別無他物,從古至今,“性本善”與“性本惡”成了一對冤家,其實這個問題要看你怎麼去看待了,沒有必要爭個你錯我對的,如果隻是從人出生前的言行和踏入社會後的舉止相比較,估計“性本善”將會占據有利地位,在我看來,正是因為後天的優勝劣汰社會法則讓我們學會了不擇手段的排擠他人,享受自己。我本無罪,隻因這世界活得太累,所以我隻能尋找捷徑讓自己更好的生活,而如果從邪惡的根源來說,如果不是因為人性本惡,後天的各類因素又怎麼會激起他的罪過,所謂無風不起浪,再怎麼說都是根本有惡。所以我們裸奔而來,並不是僅僅為了裸奔而去,這其中太多的複雜程序需要自己走完,這一路我們不斷地包裝自己,無論是華麗的外表還是虛偽的內心,我們都隻是為了生存。
我常常在想,如果人一生下來就有了記憶、有了思想、有了洞察社會的眼力。那我們的社會是不是將要失去很多,或者對於個人來說,是不是也將會缺失好多,比方說我們的單純童年。後來想想,自己太傻,如果人一出生就有了思想和記憶,那後天的這些學習豈不是都成了擺設,每個人就隻能用出生時的能力來衡量自己,後天的努力將會化作烏有。那天才將真的是天才,誰也不會懷疑,因為我們每個人的思想和記憶,甚至修養、品行都是先天的,那我們真的隻能拚父母。希望父母給自己生的再聰明點。所以,記憶是一場夢,我們隻是記得這場夢的內容,卻記不起這場夢的開端,隻是熟悉兒時的各類生活場景,卻記不起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活泥巴。
“去也空空”不敢說,因為許多人都會有陪葬品,即使已經用不上,那也是隨他一起步入塵埃,但“來也空空”這是每個人都改變不了的,我們是luo奔而來,一身清風,滿臉瀟灑,上帝是聰明的,娘胎裏的世界和外麵的世界差距太大了,所以上帝給我們準備了一個緩衝帶,就是那個沒有記憶、沒有思想、沒有欲望、沒有煩惱的歲月。上帝不給我們任何物欲的壓力,他怕這些單純的孩子經不起有了記憶後的磨練,因為記憶是痛苦的根源,人世複雜,上帝讓我們在懵懂期再快樂一陣子。這就好比大學是通向社會的緩衝帶。luo奔而來,是為了給你一幕白紙,讓你盡情書寫人生的輝煌。裸奔而來,才能感受穿上世俗嫁衣的舒適度。裸奔而來,揮袖而去。
我們luo奔而來,這一路上,不知道能否找到適合自己的合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