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酒店門口,一位接待生正百無聊賴的站在那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時不時看了看掛在大廳中的鍾表,已經12點了,馬上就要換班了。終於不要受那個更年期的大堂經理的折磨了,多麼美好啊!
突然,他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從身邊飛一般的走了過去。那白色影子轉瞬即逝,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到處打量著四周,根本沒有任何人穿白色衣服。接待生愕然,以為自己已經出現了幻覺。心中大駭:“偶買噶的,我已經被那經理折磨成這樣了,神呐,你別玩我了,我去辭職。行了吧。”接待生立馬跑到休息間寫好辭呈,走進了人事部。
南華市北街是一大片貧民窟。到了晚上,這裏基本上已經沒人在轉悠了。
北街某個黑暗的大街上,一個身穿白色休閑服的老頭站在那顯得異常耀眼。老頭漠然的看了看四周黑暗的角落,冷冷的說到:“出來吧,你們這點小伎倆還瞞不過老人家我這雙眼睛。”
驀然,從黑暗中走出上十個從頭到腳隻露出一雙眼睛的黑衣人,其中一個袖口繡著金邊的黑衣人慢慢的走到眾人前麵,拍了拍手掌,笑了笑道:“嗬嗬,不愧是影門門主,竟然能發現我們的蹤跡。”
“怎麼,你們流沙也淪為“他們”的走狗了。”老頭冷笑道。
“門主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和“他們”隻是合作關係,再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何必守著以前的觀念不放呢。”那袖口繡著金邊的黑衣人說道。黑衣人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個路先生真是個蠢材啊,本來我們流沙還打算自己動手幹掉他的,沒想到還勞煩門主出手。”
老頭漠然的臉色上閃過一絲駭然,隻是一瞬間便恢複了平靜,說道:“沒想到,你們流沙竟然還吸收那種廢物。”
袖口金邊的黑衣人搖了搖頭:“您覺得我們流沙會吸收那種人嗎,他隻是我們流沙的一條狗而已,說他是狗可能還抬舉他了。三年前我們讓他去搞定孤兒院的事,沒想到還費了不少手腳,簡直連狗都比不上。”
“我倒是疏忽了,原來當年還有你們流沙的人參與,好,很好。”老頭冷笑道。
袖口金邊的黑衣人低頭想了想繼續說道:“門主,當年的事畢竟過去了,現在暫且不提,今天我們來也不是找你閑聊的,我尊您是武者界的前輩,我現在不和您動手,我隻想問下當年那個孩子的下落,您老應該知道吧。”
老頭冷冷的“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今天就憑你和你手下的這一群廢物還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事情麼?”
“那加上我們呢?”突然,遠處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人未到,聲已至。
那人影一瞬間便站在了金邊黑衣人的身邊,跟在他身後的是三個全身青衫的中年人和兩個黑衣人。
老頭借著月光看清楚了金邊黑衣人身邊的人。隻見那人一身青衫,滿臉皺紋的臉上帶著無盡的殺意。
老頭同樣滿臉殺意的看著青衫老人,冷冷道:“沒想到你們七殺門也來了,離老頭,你同樣是“他們”手下的一條狗麼?”
青衫老者隻是冷冷的說道:“影老頭,我們兩門之間的仇恨在這也不用我多說,你自己也知道,今天隻要你說出那個孩子的下落並且把‘離’交出來,我會給你個條活路的。”
“哈哈哈……”老頭仰頭大笑。隨即冷冷說道:“他們也太看得起老頭我了。流沙九煞中排名第二的金煞,還有七殺門門主,哼,你們以為你們會毫發無傷的擒住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