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房間內,那淡淡的燈光下,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懶懶散散的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誘人。
看著床上的可人兒,言風隻感覺一股腹部熱氣上湧。立馬跑到床邊,欲要將其推到。
這時,躺在床上的倪玲卻起身,將言風壓在身下。
言風的腦袋頓時被倪玲胸口那兩團柔軟的雙峰給包圍著。心中大想道:“不是吧,這麼主動。她喜歡男下女上式?”
而壓著言風的倪玲卻不斷在言風的身上摸索著,當她摸到一個巴掌大的令牌時,臉色一轉,突然起身,用那嫵媚的聲音說道:“小帥哥,你別急,我先去洗洗再來和你一起共渡良宵。”
“不用洗了,你身體這麼香。我聞著挺舒服的。”言風現在已經把什麼都拋到腦後了。第一次與這麼個性感尤物親密接觸,已經讓言風找不不著北了。
“幹嘛這麼急嘛!這一夜還長著呢。放心,我不會趁機溜走的。”倪玲的聲音還是那麼嫵媚,還帶著一絲撒嬌。
“那好吧,你先去洗吧,不過要快點噢!”言風帶著猥瑣的笑容說道。
倪玲“嗯”了聲便轉身離開床邊,走進了浴室。隻是言風卻沒有發現倪玲轉身的時候,臉上轉瞬即逝的那一抹殺意。
躺在床上的言風百無聊賴的翻著床邊的雜誌。右眼開始不停的顫動。言風感覺不對了,喃喃自語的說道:“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今天這麼好的豔福,應該是左眼跳才對,怎麼我老是右眼跳呢。”
隨後又說到:“不管了,先把這帶了16年的處男帽摘下再說。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浪費了,不然,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了。”
此時,言風住所對麵的一棟大樓中,小白手中拿著一個高度夜視望遠鏡,對著身邊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說道:“你查清楚那女人的來曆了嗎?”
那人恭敬的說道:“回紫煞大人,倪玲,22歲,畢業與一個普通的二流大學,出身於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此人善於交際。兩年前來到“三生石”咖啡廳,憑借她那優秀的交際手段,一年前當上了咖啡店的經理。”
“隻有這些了?”小白冷漠的說道。
“我們在調查中還發現一個問題,沒有任何人有她16歲到20歲的照片。似乎她在那四年中從來沒有拍過照片一般。就連畢業典禮上都沒有她的人影。而她的父母也有說她已經兩年沒和家裏人見過麵了,隻是隔一段時間彙錢回去的時候順便打個電話。”黑衣人說道。
“好了,你先出去吧。”小白看著對麵言風的居所說道。
黑衣人恭敬的“嗯”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小白所在的房間。
小白站在空蕩蕩的房間內,嘴中喃喃自由的說道:“看來這個倪玲問題不小啊,怎麼影老頭那麼精明的人會讓她來當經理?此事我還是先報告給風大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