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言風來到一樓的酒吧,此時沒有了那躁動的DJ聲,偌大的大廳之中,隻有十來人站在吧台旁,似乎是商討著什麼,其中的男性人員顯得有很是憤怒,其中甚至有幾人鼻青臉腫的,而那些女性的麵容上則帶著擔憂。整個酒吧顯得也頗為狼藉。什麼桌子凳子有一部分都被掀翻在地。也沒人出來收拾。
言風走到那群人的跟前,俊美麵容上的眉頭微微皺著:“誰能和我說說這是怎麼了?”
對於言風的身份,車扁偏一行十人在離開之前,就已經交代好了。他們自然是知道其身份。見到言風的出現,他們的麵容上帶著幾分恭敬,能讓自己老板都尊崇的人物,顯然不是什麼小人物了。
一名服務生連忙恭敬的說道:“風少。剛剛有人來砸場子了。”
“我勒個去!”這是此時言風心底的聲音,現在他已經為混沌本源的事情弄得很煩躁了。沒想到又出這種問題!他那俊美的麵容上帶著幾分怒意,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道:“車偏偏那家夥不是說有人罩的嗎?誰他媽的這麼不開眼來砸場子。找死啊!草!”現在他已經將‘嗨店’這個酒吧當作自己的地盤了,竟然有人來動他的地盤,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行為嘛!
言風的話讓那群人不由得暗自咽了咽口水,一時間也沒人敢說什麼,言風擺了擺手,說道:“先和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哪個勢力的人?難道他不知道這酒吧已經有人罩了嗎?”語氣中還是夾雜著幾分怒意。今天差不多算是他第一天接手這個酒吧,可卻被人踩到頭上來了。這讓他頗為火大。而且,有一點他不明白的是,雖然現在車扁偏現在去找骨爺要股份去了,可是現在還沒來信息,那麼也就是說骨爺的問題還沒解決。既然沒解決骨爺的問題,現在‘嗨店’從名義上還是骨爺罩著的。誰會來這裏動手呢?那老家夥不是有點威望的嘛!怎麼他的名頭這麼不管用了!
一名略知情況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打手連忙說道:“風少,那來砸場的人自稱是羽雷幫的人,他說了,不管這裏是這罩著,他們半個小時後來收地盤收錢。以後每天按時繳納保護費。要我們老板出來說話,可是彭哥他們的手機都沒帶,我們也隻好商量下對策了。不過暫時還沒個結果。現在算算時間,他們也快要來了。”
我去你大爺!怎麼是雷戰那小子的人。你妹哦!言風再次在心中罵到,此時的他已經無語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羽雷幫的人。隨即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見到言風歎氣,那群人也不由得暗自在心中嘀咕著:難道這名風少也怕了羽雷幫?
不過,言風會怕羽雷幫嗎?這個問題答案顯然已經很明顯了,他之所以歎氣是因為現在的他也不知道改怎麼做好。直接打電話給雷戰嘛,那問題自然是很容易解決,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不過他卻不想這麼做。因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有點不爽。也許是心理在作怪吧!他可不想什麼事情都依靠別人。要是什麼事情都打給雷戰的話,那還混個毛線的黑道,直接要雷戰將羽雷幫交給自己不久成了。最終,言風決定,等那些家夥來,給他們一個教訓再說。
“好了,你們先好好打掃一下這裏,還有,叫人幫我去弄點飯菜來。羽雷幫的事情就交給我解決。今天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恐怕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媽的!還真以為小爺我是軟柿子,想捏就捏啊!”言風惡狠狠的說道,隨即,擺了擺手:“好了,該幹嘛幹嘛去。別都站在這裏發愣。”說著,一個人坐到吧台旁的高椅上,等待著那群家夥的到來。
聽到言風這麼一說,嗨店的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隨即按照言風的指示,各自忙活起來。
言風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中,對站在吧台旁正在整理櫃台的調酒師說道:“喂!借個火。”
那名調酒師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掏出打火機幫言風點燃香煙。隻見言風又說道:“幫我來杯酒!”
“請問風少要什麼酒?”那名調酒師問道。
“隨便吧。不要太烈了就行。”言風很是隨意的回答到,說完,轉動了一下椅子,背靠著那吧台。嘴中叼著煙,一副慵懶的模樣。
不到一根煙的時間,言風的耳中傳來那名調酒師恭敬的聲音:“風少,您的酒。”
言風將椅子轉動過去,帶著那淡淡的微笑朝那名調酒師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拿起那一大杯酒稍稍的抿了抿。他頓時隻感覺喉嚨裏有點火辣辣的。隨後他將酒杯放下,搓摩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