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照亮了南半球那一小片天空!太陽將它最後的餘溫傾灑在大地之上。為整個悉尼市披上一層金色的外衣!顯得無比的美輪美奐!
此時那艘被人們稱為‘海上宮殿’的超級遊輪天逸艦緩緩的駛入傑克遜港,最終停靠在悉尼那個巨大的港口旁,不到幾分的時間,那些乘客們提著行李箱緩緩的從天逸艦上走了下來,大部分的人們都帶著微笑看著悉尼這個國際大都市,同時也享受著今天那最後的陽光。
那從天逸艦緩緩走下來的人群之中,鳳薇兒那雙碧藍的眼睛在那人流之中來來回回,試圖尋找著那熟悉的身影,可惜她卻一直沒有找到。見到那些乘客逐漸的少了起來,那個熟悉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她那精致的臉龐上充滿了失落。而且隱約帶著幾分不解,她不知道剛剛不久之前自己說出那句話後,言風為何會如此冷淡。還說的如此決絕。
其實鳳薇兒是一個深受西方傳統教育的女孩,尤其是對於傳統騎士的文化這一方麵!她應該是很尊崇騎士問話的。在西方的騎士信條之中,以騎士名義發出來的的決鬥是公平而又神聖的。偷襲之類的行為都是騎士所不齒的。所以她才會這麼說言風,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言風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東方人。在他的眼中,戰鬥的時候隻有一句話: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而且他又不是騎士,那裏會知道這些什麼狗屁騎士信條!而且,鳳薇兒如此說他,讓他感覺到有點不爽!
這也許就是東方與西方人的一種對信念上的差別!也正因為如此,兩人之間才會鬧成剛剛那個樣子。畢竟對於對方的理念,兩人都不是很清楚。
艾麗莎見到自己的妹妹這樣,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剛剛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她該說的也都說了。不過現在看來卻不怎麼見成效。此時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個疑問:難道自己的妹妹喜歡上那個東方男人了?
鳳薇兒似乎聽到了自己姐姐的歎息聲,偏過頭看著她姐姐,那精致的麵容上露出那略顯勉強的笑容:“姐姐,我們走吧!我已經想明白了。或許正如那句話說的,我和他是有緣無份吧!”語氣中帶著幾分失落。關於喜不喜歡言風!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隻是覺得習慣了那對方對自己講述那些神乎其神的故事。不過現在鬧成這個樣子,她也覺得很不愉快。況且以後都不知道有沒有見麵的機會呢!所以才會讓單純的鳳薇兒感覺到有點失落。
雖說如此!但是緣分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艾麗莎見狀,牽起鳳薇兒的手,帶著微笑點了點頭:“嗯!”隨後,這對姐妹花在一群人的簇擁和保護下走下了天逸艦。兩人緩緩走下天逸艦後,隻見從停靠在港口的數輛林肯轎車之中下來一群穿著西裝,戴著墨鏡,身形彪悍的中年人。那一群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兩人周圍,正好與那群陪同兩人從天逸艦上走下來的人形成犄角之勢。將這對姐妹花保護在其中,沒有絲毫的死角。
兩人對於這種場麵似乎也是司空見慣,隨後坐進了中間的那輛黑色轎車。坐在車中的鳳薇兒搖下車窗看著那偌大的天逸艦,麵容上帶著幾分不舍,不過那車窗最終還是緩緩的搖起!那一車隊隨後也離開了港口。
車隊離開不久之後,言風一行人十三人,外加灸那頭神獸也出現在天逸艦的那架高聳的樓梯之上。一行人緩緩的從那樓梯之上走了下來。
看著那繁華的港口上形形色色的人們,言風不由得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就是悉尼麼?”似乎是有點感慨怎麼就到了的感覺。心中帶著幾分複雜的味道。畢竟這裏可不是華夏,是異國他鄉的土地。雖然說鳳薇兒對言風念念不忘,但是此時的言風早就將剛剛的事情拋到腦後了,他可沒有這麼多閑功夫來想這些。對於他來說,那隻是一個小插曲。
麒麟點了點頭。“嗯,這就是悉尼。好了!我們先走吧。車已經來了!”在他說話的時間裏,數量黑色轎車早已經往言風等人行駛而來。隨後一行十三人分別坐上那數輛轎車之中。最後也離開這個繁華的港口。
坐在車中的言風看著窗外那些陌生的建築和陌生的人們!麵容上帶著略顯複雜的神色,這次是他第三次正式離開南華市來到其他地方。也是他第一次來到異國他鄉。心中如果沒有點忐忑和不安,那是假的!畢竟不管如何,他始終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