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帝冷笑,“沒殺成,倒是成了你脫罪的理由。”
兩者實力懸殊。
沒有殺成,還真能成為借口。
明成帝一拂衣擺,威嚴坐下,“朕不管你是真殺,還是想嚇唬他,朕在位一日,他都得給朕活著。”
“是、是臣錯了,求陛下饒恕。”
“滾!”
明成帝一撿硯台,砸向袁尚書。
袁尚書連滾帶爬的滾出了禦書房,直到出了宮他依舊是心有餘悸。
“秦祈安……”
袁尚書咬牙切齒。
他這是又給秦馳擺了一道。
同時,他知道明成帝會護著秦馳,卻沒料到會護得這麼沒道理,秦馳出事就想到他,也不用去調查的,等回到了袁家。
袁尚書踏入自己的院子,一口老血就吐了出來,“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老爺!”
見到的下人慌忙上前扶住袁尚書。
接著院落裏一陣兵荒馬亂。
等府醫過來給袁尚書把脈。
袁尚書揮手讓他退下去,府醫就到外麵去開藥,過了一會兒,住在府上的幕僚過來探望。
揮退左右,袁尚書將事情同幕僚提起,“陛下如今是認定我是幕後的主謀。”
“這好沒道理。”
幕僚聽了也憋出一肚子火。
袁尚書嗤笑,“咱們這個陛下何時跟人講過理啊。前半輩子會裝得好些,如今他不屑去裝給誰看了。”
即便真是他們幹的。
但沒有證據,誰能奈何他?
幕僚費解道:“陛下何故護著秦祈安?”
“他不是在護秦祈安,是在護他自己的顏麵。也是,是我太著急了。”袁尚書想到秦祈安是今年新科,入朝為官也不過數月。
若是現在死於刺殺,是有損天家顏麵。
袁尚書隻能命人將殺手撤回來。
“大人,此事就這樣算了嗎?”幕僚察覺到了袁尚書的不甘。
袁尚書搖頭,“先生有何高見?”
“隻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就成,好比一個人的生老病死。”幕僚知道要一個人死,不必非要用刺殺,可以偽裝成意外死亡或是病逝。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
秦馳那邊是何風起雲湧。
宋錦在家裏歲月靜好。
倒是洪老頭來跟宋錦提了提,說秦馳那裏遇到一些麻煩,還驚動了皇帝,隻不過有驚無險,讓宋錦聽到什麼消息不必驚慌,要安心養胎。
時間過去了兩月。
冬日的寒風冷凜,所幸雪下得不大。
十二月初,久未見麵的陶掌櫃突然登門,來跟宋錦說太湖那邊急需糧食,問宋錦手裏可否有糧。
“公子說是購買,隻是價格不會很高,按照災前的價格。太湖災情遠比所知的嚴重,十幾萬的百姓急需糧食救命。”
宋錦自然有糧的。
甚至私下建有數處糧倉。
當即宋錦寫了一封信,蓋上族章,讓秦馳憑此到距離太湖最近的糧倉提取糧食。
同時給了一個人名和地址。
陶掌櫃感激得雙眼含淚,向宋錦深深的一禮,“小的替公子謝過夫人大義。”
“不必多禮。幫相公也是幫我自己。”
宋錦避開了陶掌櫃的大禮。
陶掌櫃拿到取糧的憑據就匆匆告退。
從陶掌櫃瘦了一圈可以看出,太湖賑災一事不如料想的順利。
否則不需要特意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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