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心裏就咯噔一下,心裏暗道,回去可真得學一些為人處事了,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沒事自找憋屈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鬆緊張道。
“我們走吧!”李煜沒有理會後麵的李鬆,一個人徑直的向村內走去,在搖曳的燈光襯托下,身影拉的好長,那無比孤寂的身軀,透漏著極盡的滄桑之感。
望著那逐漸消失的背影,李鬆搖頭苦笑:“他還是那麼孤傲,沒想到這麼長時間的折磨,居然還沒有消磨掉他的銳氣,這個族內曾經的第一天才,難道真的沒有翻身的餘地?那阻擋他前進道路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李鬆的麵前,但是卻沒人給他答案,這一切,連李煜自己都是不能夠預料的……
兩人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一個巨大的建築麵前,雖然外表已經破落了,不過從那模糊的輪廓中可以看的出,這應該是一間巨大的廟宇。
廟宇存在的年代讓人驚詫,門前的八個大石像居然都出現了一絲絲的龜裂,上麵布滿了一排排歲月留下的疤痕。
宗廟之內熱火朝天,一個個大鍋被架了起來,村裏的婦女們紛紛忙碌開來,準備著即將進行的夜宴。
一堆堆木材燃燒著通紅的火光,溫暖的氣流,充滿整個宗廟之內,明亮的紅光,照亮了每一張純樸的臉龐。
“二哥你可回來了,快點過去,馬上開始吃飯了,今天好吃的好多啊!”剛一回來,李煜就被一個隻有一米多高的小女孩給拉走了。
“你看你,都大年三十兒了,還在外麵修煉不會來,難道連我都不管了嗎?”小女孩喋喋不休。
在族內,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和李煜說話的少年,隻有李清雪一個。
“沒有,沒有!”李煜連忙搖頭,心頭一絲暖流緩緩的流過,握著清雪的手不禁緊了緊,“我是有些事情沒有辦好,這不一完事就馬上來了!”
這個唯一的妹妹,就是李煜的心頭肉,除了父親,任何人都不能動搖清雪在他心裏的位置。
“這個小東西,一天就知道吃,真不知道長大了誰能養的起她?”難得的,李煜心裏暗笑。
宗廟的左殿,是一個巨大的空曠石屋,一會兒的晚宴,也在這裏舉行。
一簇簇的火堆火苗亂舞,大石桌之上被鋪上了一層牛皮,由於長時間的使用,鮮光錚亮,部分的破損並不能減少人們興奮的心情。一隊隊男男女女列相而坐,竟談論一些有趣的瑣碎雜事,過年的氣氛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
李煜一進來,就被一個小胖墩給拉了過去,“老大,你終於來了,就是修煉也不用那麼刻苦吧,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兒,舉族歡慶的日子,你怎麼能這麼晚才來?”說這話的功夫,連拉帶扯的把李煜帶到了一堆少年的中間。
這些個少年都是十歲左右的,附近一共三桌,兩男一女,三十多個個少年歡笑言談,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這些是李氏一族未來的希望,即使很小,但每一個少年都被大人們捧若明珠。
眾人盡皆站起身來,拉李煜到自己的身邊,就連一些個女孩子都要拉李煜過去,這到不是說李煜有多帥氣,而是李煜是他們這一代的真正大哥。
三歲開始打遍全族五歲以下所有族人,全無敵手,五歲以後更是單扯“大旗”稱王稱霸,附近村屯少年見到李煜都得稱一聲老大,所有不服之人全部哭爹喊娘,不敢出屋。
多年以來,李煜一直都用這種放縱的方式,來隱藏自己內心的孤寂。
如今,李煜的實力還是沒有一絲的進步,不過還是這麼受歡迎。
被人尊為老大,不僅僅是實力的原因,“義氣”二字絕對占據著絕大的比重。
每次和人打架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時候,李煜從不退縮,總是衝在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