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白,如果真的要用形容詞來形容這片雪白的樣子,那麼用剛剛裝修完,刮完大白的牆壁來形容,怕是會剛剛好。
“你到底是什麼人!”
歇斯底裏的,看著麵前穿著金色盔甲,披著深藍色鍍金水仙花紋披風的騎士,倒在地上的兩名弓箭手中的一名吼到。
抬起手中鋒利的黃金劍柄寬刃劍,血紅的光芒在寒光閃閃的劍尖上閃爍著,那光芒宛如博物館展示窗內的紅寶石在午夜,因為天窗泄下來的月光而閃爍一樣,宛如有著讓人會迷失掉本性的魔力。
額頭上璀璨的銀色七芒星還在閃耀,那光芒代表著真理,又宛如全世界最為崇高的理想,以及人類做不到的,代表謙卑的高尚人格,但是,黃金盔甲騎士手中的聖劍卻是手起刀落,硬生生的將地上的二人裁決了。
“你為敗者,我是勝者,你的權利,將會是我的消遣,勝者的消遣,對統治世界的王的褻瀆-第二位神選王者,改,王對敗者奴隸的烙印!”
語氣上完全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宛如在讀著小說上的詛咒一樣,身穿黃金盔甲的騎士說到。
“汝為敗寇,吾為勝者,汝的權利將為吾之樂趣……”
隨即,一種很難聽,很悶的聲音在白色的角落響起,就在這聲音結束後,白色的世界如同雪一樣的融化掉了,下一秒,一片巨大的森林出現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風戀雲創造出的十三大終結技中的五個,結果一個哈迪斯挽歌你還沒學會,就自以為是的開發出奴隸的烙印,這是不是有點不尊敬前輩的意思啊。”
看著化身為最強騎士亞瑟王的趙昊天,穿的像是個吟遊詩人的周天坐在樹杈上,無奈地說到。
“扣上枷鎖的冥王-哈迪斯的挽歌,雖然這種讀秒技能的威力雖然很霸道,可以強行的把一名玩家從遊戲中驅逐回現實的世界,但是,哈迪斯挽歌的弱點實在是太顯而易見了,不像一次性,單程無往返的車票那麼絕,哈迪斯的挽歌是純粹的往返車票,驅逐出去後,對手還可以戴上頭盔在進來,可是,王對敗者奴隸的烙印就不同了,用哈迪斯挽歌的驅逐頻率波動改變對手的資料,使其無法在進入遊戲,這種像毒素的技能實在是太方便了,在對手進入遊戲後活動的幾分鍾,便會強行的因為數據量的流動而形成哈迪斯的挽歌,使其再次退出遊戲,像單程票一樣,多絕啊。”
“哇,感覺好可怕,你的想法有時候比我姐想的都嚇人的多。”
“不過說起來,小天,我讓你找的第二任和第三任無冕之王的資料,你找到了麼?”
靠在樹上,趙昊天問到。
“別提了,這兩個人絕對是存在過,但是,至少網上是完全沒有他們的消息,我估計十有八九是“飛天財團”從中作祟,不過,這兩個玩家到底做了什麼啊?四年前為什麼會突然間就人間蒸發了呢?”
“這一點我也想不通,與其說完全沒有頭緒,倒不如說幹脆連點線索都沒有,畢竟第三代無冕之王的頭銜隻是因為謠傳,我是第二代無冕之王,這一點,至少正規機構是不會改口的,大概“創造世界末日危機的瘋狂天才科學家”,還有“無形之神,與柯羅諾斯無二的男人”,真的隻是傳說。”
“這不可能,推進者的創造師說過,你是第三個威脅,而前兩個,去了無從得知的地方,這明顯就是說明出了風戀雲外,至少有兩個能力和你差不多的玩家出現過啊。”
“唉,不過,算了,天知道那些怪物級別的家夥作出了什麼事情,總之現在我們還是專心的解決掉推進者事件,這才是當務之急。”
“也是啊,對了,那個冰火花劍你找到了麼?”
“嗯,見到本人了,意外是個很害羞的人啊,不過人挺不錯的,我查了他的傳聞,大多數都是正義傾向的。”
“哦,正義的使者麼?”
“怎麼說呢,他這個人有個很奇怪,不,按照你姐姐的說法,應該是個很可愛的愛好吧。”
“什麼愛好,話說好讓人在意!”
吹著口哨,有些尷尬的趙昊天向森林的出口走了過去,擺了擺手,他對身後從樹上跳下來的周天說道:“小孩子,還是別問這些問題的好。”
……
“你如何打發一個一直下雨的星期天,頂多街角點一杯口味一般的黑咖啡,也許是有了錯覺,也許是想了太遠,我忽然有了好想談戀愛的意念,隻是我懷疑這是一時寂寞的餿意見,戀愛好象不是嘴裏說了就算的局麵,車水馬龍的大街,誰遇見了誰,昨夜誰為誰不成眠……”
捧著哆啦A夢主題的陶瓷杯,喝著用電熱壺加熱後的牛奶衝出來的大力可高樂高,抱著自己的大號哆啦A夢毛絨布偶,裹著杯子,已經失眠的模式劍士無奈地看著樓下,在大雨中因為金發麗人同意交往,直接在雨中興奮的嗷嗷鬼嚎的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