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97085]]](1 / 1)

胖子衝在前頭,我緊跟其後,餘布裏雖然身子骨老邁,但應急反應的速度絲毫不遜色我和胖子這兩個年輕人,他處於第三的位置,他邊跑還邊嘴裏大聲的嘟囔著:“咦,這人怎麼那麼像……呢?”

一年後,我曾和這老先生開玩笑,老餘還憤憤不平、嗟歎惋惜不已,才知曉原來這個嬌豔欲滴的女人卷走了他老哥的養老錢,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較勁地在後麵去追,更不會偌大地一把年紀還出來鼓搗什麼盜墓的營生。

我們找到唐嫣的時候,她已經氣絕身亡,通過檢查,是被一種穿心針暗器所傷,身中劇毒,一朵嬌豔的話,就這樣被隱藏在暗中毒辣的黑手的摧殘下,凋落了。

這是誰幹的,暗器是在後麵過來的,正中後心,我們是遇到高手了,我們一直是在後麵追趕的,這個發暗器的人不是我,也不可能是前麵的胖子,以我對胖子的了解,他是從不會什麼暗器的,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能這麼幹,沒有這個作案的動機,緊跟著過來的就是餘布裏,這個老餘更不可能,如果他出手,我不能不會有所察覺,這就怪了,難道是鬧鬼了不成。

我把眼光落在了趕過來的假霧島身上——不會是她耍的鬼把戲吧,唐嫣不會和她是一夥的吧,當唐嫣被發現的時候,為了隱瞞某種事實,她殺人滅口?

這位霧島大姐一臉的漠然,從這張漠然詫異的臉上,看不出來她剛剛做過什麼,不像是她所為,我更加有些摸不清頭腦。

餘布裏已經將死去的唐嫣抱了起來,我突發憐緬之心,畢竟是有過一麵之緣,幫助餘布裏將唐嫣掩埋了。

當時,我對老餘的表現很滿意,無論身前有多少的恩怨,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無謂地糾纏,也不是一個爺們該幹出來的事兒,餘布裏這一點上,還是很爺們的。

聶倩扶著一泓大師是最後趕到了,一泓大師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上去顧慮重重,老爺招呼著大家繼續往前去,西爾不時地和老爺講著什麼,我一句也沒有聽清楚,這個時候,我最關心的是唐嫣是莫名地死了,那個和她一起廝混的女人會不會也在這裏,隻不過沒有露麵而已。

我們這個時候就來到了一座貌似石頭宮殿的麵前,老爺取下頭等的礦燈,對準石頭宮殿查看了一番,隨後一揮手,我們從高達的石牌坊穿過,穿過石牌坊,這才發現石頭宮殿裏麵有紅色的光亮投了出來,一麵莫非有人居住。

我們沿著敞開的大石門,在石頭雕刻的回廊裏盤旋著向前,回廊的盡頭是個二層樓高的石亭,燭光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一進入石亭,我發現這裏可以搞個石頭工藝品展覽會了,裏麵排滿了大大小小的石人,形態各異,沒有兩個是相同的,擺放得整整齊齊,錯落有致,在以一個紅色的燭台為中心,燭台是石頭的,在燭台中心有個撚子,紅色的燭光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燭光不大,但周圍的景象被照得很分明。

“這是哪裏,弄這麼多石頭人幹什麼?”這不單是胖子的疑問,更是在場的各位都想知道的。

在這眾多石頭人雕像之中,有一尊很小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沒有請示老爺,就自作主張地拿了起來,是個宮圖的石偶,很小巧,就在燭台的一側,拿在手中把玩之下才發覺這是尊黃玉雕刻成的,惟妙惟肖,怪不得我拿給聶倩看的時候,她會臉紅,這做的真的太像了。

老爺發現了我手中的黃玉石偶,忙命令我放回去,我見老爺子真的動了肝火,有些極不情願地放了回去。

我們再也沒有什麼新的發現,正要離開,轉身的當口,見落在後麵的胖子悄悄地將黃玉宮石偶放進了懷裏麵,見我發現了,直朝我眨眼,我裝作沒有看見,跟著大部隊出了石亭,也就是剛剛離開石頭亭子,腳下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寒氣徹骨,遠處高高矮矮的石林飛速移動了起來,蜂擁地將我們團團圍住,這也就是在眨眼間完成的,我們被困在了一個圓柱形的石桶之中。

突然的變故,令大家措手不及,清點了一下人數,大家都在,唯獨不見聶倩和一泓大師。

聶倩和一泓大師突然消失,令我十分的擔心,我可以看得出來,吳清水比我還要擔心聶倩的安危,他在極力地克製著自己。

驚魂未定的我們耳邊傳來一聲幹咳,幹咳過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闖了進來:“嘿嘿,這裏就是各位永久的安息之地,不是老朽心黑手辣,實在是職責所在,作為大西王寶藏的守護者,對於利欲熏心覬覦寶藏的一切的人們,結果隻有一條,就是永久地留在這裏,為這個隱藏的秘密陪葬。”

“這不是一泓大師的聲音嗎?”有人在小聲地嘀咕。

這分明就是一泓大師的聲音,他要置我們與死地,他竟會大西王寶藏的守護者?滿腦的疑問困擾著我,我大聲地呼喊著聶倩的名字,想要求證這是真的嗎,聲音如泥牛入海,得不到絲毫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