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後,我火急火燎的往家裏跑去,我要趕快去《滅世》裏看看,王月昕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我也好幾天沒登陸遊戲了。離開那些“可愛”的小僵屍們這麼長時間,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剛出醫院的大門,迎麵走來一個小子和我打招呼:“嘿,藍哥。抱歉抱歉哈,我不知道是你要轉到我們宿舍,鬧了個誤會”說完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著。
我摸了摸頭,尷尬的問:“額,你誰啊。”
那小子聽到我這句話仿佛是被一千個老太太“爆幹”了一遍一樣:“藍哥是我啊,上次籃球場的那個沈子樂啊。”
我一拍腦門:“哦,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誰麼?你剛才說什麼?6212是你們宿舍?”
那個誰“嘿嘿”傻笑著:“是啊,不是呂老師這幾天往隔壁宿舍塞了好幾個嘛,我怕她再給我們宿舍塞一個進來,就讓胖子從化學室弄了點製劑,沒想到配合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味兒有點大。”
我一聽感覺不對,好家夥。為了不讓往他們宿舍塞人這種手段都可以?我忍不住敲了他一下:“我艸,這是出了點意外?說得好聽點是配製失敗,說得難聽了你這就是在研究生化武器,被聯盟知道你這是要判刑的!”
那個誰‘嘿嘿’哂笑著:“藍哥,沒那麼嚴重吧?還扯到生化武器上了。”
我聽罷大怒,豆沙包大的拳頭再次撲到了那個誰的頭上:“你丫的還敢嘴硬!呂老太直接昏倒了,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
那個誰看我一臉的怒氣,也不說話,“嘿嘿”傻笑了一會說道:“那個藍哥,你宿舍的事……”
沒等他說完,我就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腦袋:“對啊,我還要回家呢,我得趕快上遊戲去看看,不和你說了,88啊”說罷留給他一個完美的後腦勺,快速的往家裏跑去。
那個誰看著“飛速”奔跑的我喃喃的說道:“那個藍哥,我知道搬來的是你,就組織同學去你家幫你把東西都搬到宿舍了。”
他現在這樣說我肯定聽不到啦,如果我能聽到我絕對轉身回來再賞他兩巴掌並怒吼:“你丫不早說!”
醫院到我家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晃晃悠悠的跑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家了,奇怪的是半路竟然有給我拍照的,作為一名低調謙遜的“刺客”我當然要擺好POSS讓他拍啦。殊不知當天聯網上就出現一條新聞《男子醫院狂奔,疑似精神科外逃》。
站在門口,我突然想起來“我為什麼不坐車回家呢?為什麼我要跑呢?”想到這下意識的想要掏錢坐車,一摸布兜,哦,對了,我這穿的醫院的衣服,沒錢。
想明白的我,熟練的按下了一串數字,打開了我那闊別已久的大門。
“我艸,有賊!”
剛進門的我被屋裏的零亂景象給弄的驚呆了,地板和沙發上滿是腳印,那個據說是我‘爸爸’最喜歡的17世紀以前的大吊鍾倒在了沙發的旁邊。我的衣服也被弄的滿地都是。
“啊,我的登錄頭盔!”我突然想起了那個造價不菲的“鑽石級”貴賓頭盔,“鑽石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ID綁定,頭盔丟了的話,我就沒辦法登陸《滅世》了,我怪叫著跑上了二樓,橫衝直撞的推開了我的房門。我房間的景象並不比樓下要好,最坑爹的是,那個曾經擺在我書桌上的銀白色的《滅世》頭盔不見了。
我一下跌坐在地上,不顧顏麵的大叫起來:“該死的蟊賊,我的頭盔,我的神器,我那可憐的還沒帶過的神器!”
在我哀嚎傷心之際,樓下傳來一道聲音:“是小蒼回來了吧?聽說住院了?沒事吧,昨天來了一群說是你同學的人,說是要幫你搬宿舍,我就讓物業給你把門打開了。”
聽著樓下傳來的那蒼老的聲音,我不由怔了,我同學?!該死的同學!!我走下樓去,和牛老爺子道了個好,牛老爺子可是真的牛,名字總共倆字,倆字四個牛:“牛老爺子,你剛說被我同學幫我搬宿舍?什麼樣的同學啊?”
牛老爺子摸著他那引以為豪的長胡子說:“是啊,昨天下午來了一群小夥子,砰砰直敲門,我還想是過來找你麻煩的,還想要打電話給物業呢,後來,那幫小子來敲我的門,說是你住院了,他們過來給你搬宿舍,然後我就讓物業給你門給打開了。對了那個小夥子說他是你的室友,姓沈”說完還四處瞅了瞅:“哎喲,這幫小家夥,搬個家還鬧成這樣,該管教管教……”一邊說一邊心虛的後退著走了。
“姓沈,那個誰!剛才在醫院碰麵你還不告訴我,你死定了”我咬著牙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往學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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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