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孟賢一連喝了好幾杯酒,但是隻有酒,沒有肉。而廖景卻在房間裏看起了古人字畫。
“廖兄,你怎麼看起了字畫?”
“這間房間是我訂下了的,平時也是不會給別的客人用的,可以算得上我的房間,我經常把收集到的名畫放這裏欣賞,爺爺是不準我這麼奢侈的。張賢弟不必客氣,這裏很幹淨的,你累了可以躺會兒!”
張孟賢一聽,更來氣了,你丫是不是玩我呢,怒道,“有酒,沒肉,我來醉香樓幹嘛?”
“哦,張賢弟餓了啊,如花,如花!”廖景大叫著。
“公子,有什麼吩咐!”如花在屋外回話。
“給我朋友上點肉菜,要最好的,來幾樣!”
“知道了,公子稍等!”
張孟賢一聽,不對勁啊,他又不餓,這臭小子故意訛我呢?張孟賢今天可是很生氣,這廖景竟然還敢逗他玩,張孟賢一把抓起廖景的前胸,罵道,“你個混蛋,逗我玩是吧?”
廖景很是納悶,“張賢弟,這是為何啊?我何來逗你之意啊?”
“你還敢狡辯!”張孟賢狠狠地抓著他的上衣,“你經常來醉香樓,會不知道來醉香樓是幹嘛的?”
“張賢弟哪裏的話,我當然知道來醉香樓幹嘛的啊,張賢弟不會真的瘋了吧?”
“我瘋你妹的,你丫帶我來這破書房幹嘛,要讀書我不知道回家讀嗎?”
“我們是來喝酒解悶的啊,這醉香樓的酒菜可是天下一絕啊,我好心陪張賢弟來此,我看看字畫怎麼了,一會就陪你嘛,怎麼如此發怒啊?”
“我要女人,我要女人,你懂嗎?”張孟賢像個凶猛的野獸,對著他狂吼。
“你大爺的,鬆手,鬆手!”廖景以為是啥事兒呢,真沒想到,這平時不近女色的張孟賢,會大叫著要女人。
“不就是要女人嗎,你要說嘛,你不說我咋知道你要呢?”廖景被抓疼了,生氣地嘀咕著。
“差點把我的字畫都給弄壞了,這張可是價值不菲,哎唷,我的寶貝兒。。。。。”廖景用衣袖擦了又擦。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找個漂亮女人,我tmd奸了你!”張孟賢眼睛睜得老大,裏麵的怒火似要把人吃掉一樣。
廖景一聽,嚇得寒毛直立,這小子該真不會瘋了吧,我tmd才不搞基呢,趕忙跑到了門前,打開房門,大叫,“如花,如花,如花!”
“公子咋了?酒菜馬上就來!”如花在樓下答道。
“女人,叫幾個女人上來!”
“什麼?我沒聽錯吧,您要女人?”
“不是我要,我兄弟要!”
“哦,那要換個房間嗎?”
“不用了,你趕快的!”
不一會,老媽子親自帶了幾個厚粉肥脂的女人上來了。那老媽子剛一進門,那張孟賢又趕緊用折扇遮住了臉。
“裝什麼正經呢,還遮遮掩掩的!”老媽子三角眼瞧了瞧,大嘴巴癟了癟,對張孟賢鄙視極了。
“行了,老媽媽,您先下去吧,我這朋友失戀了,讓姑娘們陪他喝酒!”
“是~~!”老媽子眼神向上提了提,真是伺候不起啊!
“慢著,廖兄,你tmd這是什麼意思?”張孟賢捂著扇子大罵,反正tmd這裏除了廖景,別人也不認識他。
“張賢弟,你不是要女人嗎?這裏這麼多人,說話可不要這樣!”廖景也是有些生氣了,這tmd要怎麼伺候你?
“你tmd不是說這裏有沉魚落雁的姑娘麼?你就用這種庸脂俗粉來糊弄我?”
“哎,臭小子,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庸脂俗粉啊?”不僅老媽子不幹了,那些女人也不幹了。
“看他那虛偽的樣兒,裝什麼呢,想要女人還遮遮掩掩的,就他那樣還想要沉魚落雁之容,那些大小姐啊,都在深宮後院,在我們醉香樓找什麼清純啊,真是。。。。。。”那些女人說起刻薄的話來,可不會弱的,氣得張孟賢不行。
“哎,姐姐們,姐姐們,我這朋友不懂規矩,胡說八道的,仙女姐姐們,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銀子照給,你們先下去喝酒,好吧!”廖景趕忙說道。
好不容易,才把這些騷.狐狸請了出去。
廖景送走她們以後,歎了口氣,回到房間,“張賢弟,莫要生氣,是我的錯,我還以為張兄真是來解悶的,原來,哈哈,莫要生氣!”
“廖兄,我真不是騙你的,如果今天你給不給我找個沉魚落雁的姑娘過來,我真要奸了你!”張孟賢冷冷地說。
這下,廖景真是怕了,嚇得後背貼著牆,慌忙地往外麵撤,生怕被吃了一樣。
跑到樓道欄杆之上,廖景扯著脖子大吼,“如花,如花,救命啊,如花!”
“公子,怎麼了!”
“快叫蘇小美妹妹過來,讓她過來唱一曲兒,我出雙倍的價錢!”
“好叻,公子稍等,我去請,來不來就不知道了!”
廖景摸了摸頭上的冷汗,他這次有些不敢回房間了。
“廖兄,還不趕快進來陪我喝酒,不然,我可要出來抓你了!”張孟賢說道。
“哎,別得,來了,來了。。。。。”
廖景和張孟賢戰戰兢兢地喝起酒來,廖景那個恨啊,怎麼就帶他來了這種地方,而且看張孟賢一臉的欲火,而他自己長得又這麼性感,搞不好真把自己奸了都說不定,他真是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