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望著在外室趴著睡的正香的楊果,不由得抿了抿嘴,搖了搖頭站起來,這兩個時辰的痛苦也令他想清楚了一些事情,看看楊果睡著的樣子,這是不是太信任自己才能這樣睡著,但是走近才看見楊果手裏緊握的剪刀,張睿額頭青筋蹦了蹦苦笑了一下。
楊果本來精神就緊繃著,忽然覺得有人走動,猛的抬起頭,看著張睿站在離自己兩步遠的地方。
“王爺,可有什麼不舒服?”楊果說著靠近號了號脈“王爺已無大礙,請王爺記得臣女的請求,恭送王爺。”楊果行了一禮往內室走去。張睿坐了一會,感覺內力回來的差不多就從後窗悄悄的走了。
“小姐,小姐,已經巳時了(北京時間9:00到11:00之間)”碧兒著急的在屋外叫道。
“嗯,進來吧。”楊果覺得整個額頭都是緊的,脖子也是僵硬的。
“小姐,你手怎麼了?”碧兒看見楊果手上的血跡趕緊放下手中的水盆。
“哦,可能昨天不小心吧。”楊果跟著碧兒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傷口,估計是昨天睿王的。回想了下也沒有見到什麼傷口啊,昨天唯一的接觸就是號脈了,莫非為了清醒割腕了。不至於啊,臉色還好啊。楊果搖搖頭,大早起的想這個,以後可不想碰見了,太嚇人了,自己可沒有電視裏那些女主角的能力能文能武,自己的醫術還是半吊子。還是做個正常的人比較好。
“小姐,少爺今天等了你一早晨,你也不見起床。”碧兒服侍楊果淨了麵梳了頭發,楊果看著銅鏡裏的自己都覺得一臉的菜色。
“哥哥找我幹嘛?”
“少爺要去南山,說是少爺的師傅讓他回去,來回得一個月呢。”
“怎麼會這樣?爹爹做什麼去了嗎?”楊果忽然害怕再次留她麵對柳氏了,還有那個郭氏。
“老爺去上朝了,這會估計在書房。”
楊果連著午飯一起吃了,看了一會兒書又繼續睡了,醒來估摸著快下午4點左右了,楊果沒有胃口吃飯便帶著碧兒去了花園,想著運動一下再吃飯,這會兒太陽不是太曬,楊果看見自己喜歡的花邊走邊摘,偶爾翻翻小草,自己就像一個花匠一樣,沒一會兒手裏便捧著一大束各色的鮮花,女生或許天生喜愛美好的事物吧,看著眼前的花楊果樂嗬嗬的準備去上次的亭子休息一會兒。
“姐姐。”靠,陰魂不散的聲音,楊果裝做聽不見繼續往前走。
“姐姐,姐姐。”楊怡雪快走幾步,邊走邊喊。楊果不得不停下望著她。
“姐姐怎麼不理妹妹,走哪麼快啊。”楊怡雪撅了撅嘴吧委屈的說
“哦,尿急。先走了,再見。”楊果說完扭頭準備走“姐姐怎麼能摘花呢?花多可憐啊。”楊怡雪看著楊果不屑的目光繼續說。
楊果以前看電視一度覺得編劇黑妾室的孩子,現在才發現,根本不是!真是家長的言傳身教很重要。這女的真是找抽,自己都說尿急了,還給我白蓮花。
“可憐啊,我在拐角的地方摘的,你去那裏給她們念念經,超渡她們吧。”楊果覺得今天是躲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