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就因為離魂對我做出親密之舉,你就那麼肯定他是假的,這聽起來未免也太牽強了一點。”
“盟主,因為副盟主發過誓,此生隻會守護在盟主身旁,絕不會有半分逾越之心。”紅花仍然堅持。
我雖然不明白紅花為何揪著這點不放,但我絕對看得出紅花這妹紙對離魂可是用情已久且用情至深啊。
唉,自古天下有情癡。可是這紅花是不是有點神經質了。
“人心是多變的,那你又怎知副盟主對我隻是一腔熱忱?”
“因為屬下曾經親眼見過副盟主對著盟主起誓。副盟主一向是說到做到,所以屬下對此深信不疑。並且絕對相信現在的副盟主是假的。”
這妹紙還真是死心眼。難道沒聽過那句寧願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都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巧舌如簧的破嘴。
雖然感覺告訴自己,離魂絕對是那種言出必行之人。可我怎麼也不相信現在的離魂是假的。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另外,你為什麼又那麼肯定我把真正的離魂藏了起來?”我就納了悶了,一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我能藏到哪去。
“屬下也不敢肯定,屬下也隻是揣測。”
我勒了個去。揣測還那麼篤定,我真的無話可說了。
默默地瞅了她半天,我起身蹲在了她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盟主是假的冒充的?”
僅僅憑借一句話,她就能判定別人是真是假。那我如此大的改變,在她眼裏要不是假的都對不起天地良心。
“屬下不敢。盟主轉變是很大,但屬下肯定盟主絕對不是假的。”此時的紅花盯著我,不卑不亢。
“為什麼?”
喲喝,這妹紙還有這特異功能。
“因為盟主向來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令人難以捉摸。”
我的下巴差點沒抽掉。
敢情,我就是一善變的主。就算我現在變成惡魔甚至是白癡,那也是相當的正常滴,不會引起任何議異。
也就是說,不管怎樣,我都還是魅煞。那我還怕什麼啊,反正我都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紅花還想說些什麼,但看了看我臉上哭笑不得的表情時,乖乖住了嘴。
紅花剛走了兩步,我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衝著她的背道:“另外告訴外麵那個離魂,說我累了讓他先回去。”
雖然我不太相信紅花的話,但這心裏還是覺得特不自在。難道紅花見我和離魂現在關係親密,存心攪和來了。
邊思索邊繞著臥房一圈一圈的轉悠著。同時,這裏摸摸,那裏碰碰。說不定這兒也有像黑洞裏那樣的機關秘道呢。
可鞋底都快走爛了,也沒發覺有什麼可疑之處。
突然覺得自己的有點可笑也有點幼稚。一女子閨房能有什麼神秘可言。
斜半躺在床上,左腳著地右腳吊在半空中悠閑的晃悠著。
越想這件事越覺得不靠譜。猛得抬起左腳想翻上床,可好死不死的左腳一下子踢在床柱子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轟隆隆一聲響後,我睡的半邊白玉床慢慢地翹起來,直接把我掀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