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那一幫子侍衛左看看右瞧瞧,隻是戒備森嚴的盯視著我們,並沒在敢上前。因為前不久,他們可是親耳聽到他們的帝君親口宣布,我是宇鴻帝國唯一的帝後。
“一群廢物。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他們抓起來。”墨如軒臉色鐵青。
“三爹爹,有一個搶人家爹爹的女人要抓我們?”小黑衝著半空中就是一嗓子。
這一嗓子也成功地把正打得激烈的某二貨拉回了心神。虛晃幾招後,便翩然落在了我們麵前。“誰敢抓你們,我與她拚了。” 風清晨微微有些喘。
“哇,三爹爹真威武。”小黑猛得一下撲進風清晨的懷裏撒著嬌。
小火這次難得的沒有打擊某人。不過,說實話,某人的這句話把我感動的稀哩嘩啦。風清晨,謝謝你。這一輩子,能有你這樣一位朋友,值了。
“軒然,難道你不給我一個擁抱麼?獎勵獎勵我。”某二貨又開始痞子的本色。剛剛心底升起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
二貨就是二貨,怎麼能指望他脫離二的世界。
我直接賞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切,二貨就是二貨。”小火冷哼。
“老大,別這樣說三爹爹,三爹爹也需要安慰。其實,三爹爹是用另外一種方式關心著我們與娘親。”小黑的小腦袋斜靠在風清晨懷中,一本正經的道。
風清晨一怔,隨即恢複正常。抬起手親昵的點了點小黑的額頭。“哎喲喂,這小嘴甜的,三爹爹喜歡。”
隨即,又無比幽怨地垮著俊臉,淒涼地瞅著我道:“軒然,你都不如一小屁孩懂我。我好傷心啊。”
“那你慢慢傷心吧,最好傷心死。”小火一句話就換來了某二貨的眼神屠殺。
小火也不甘示弱,雞眼圓瞪,與風清晨對上了。一隻公雞與一二貨杠上了,真是讓人無語。
我眼角不停地抽啊抽。姐這是來搶親的,不是來看你們起內訌的。再說,某雞與某二貨非要用這種極端地的表達方式來相處嗎?
“來人,還不把這些個大鬧婚禮的人全都抓起來。”嗓音森冷的下令,一雙魔魅眼眸透著冰冷的寒光。
“是。”那些個侍衛握著大刀長劍,小心翼翼地警惕地盯著我們,卻猶豫著不敢向前。
“三爹爹,娘親,爹爹為什麼老是想抓我們?”小黑歪著腦袋,小手伸到頭頂,把玩著自己的小辮子。
“他有病。”我和風清晨異口同聲地道。
我一怔,旋即笑了起來。而風清晨則曖-昧地朝我一拋鳳眸,“軒然,看,我們多默契。我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通你個大頭鬼。
“爹爹有病,就該治啊。不治,怎麼能好呢?”小黑一臉擔憂。
是啊,有病就要治。我眯起眼睛,意味深長地盯著宇文飛。
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上眉飛入鬢,性-感的薄唇,英挺的鼻梁,依舊是那麼魅惑人心。他就挺拔地立在那裏,凜冽含威。天生的皇家霸氣與貴氣呼嘯而出,讓人移不開眼。隻是那雙鷹眸裏再也沒有了當初看我時的溫柔如水,有的隻是淡漠與疏離,還有厭惡。
心裏掠過一抹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