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的墓葬,我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那是什麼東西的墓葬?總不會是給鬼怪的墓葬吧?
“不是人的墓葬是什麼意思?這裏麵葬的是什麼?”我馬上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左思道士好像在思考著什麼,然後看著我說道:“不全是人,至少有一個是人,而另外一個卻是妖!”
“妖?不就是鬼嗎?”我有點不明白,因為從小就聽慣了老人說的妖怪啊什麼的,總以為妖就是鬼,鬼就是妖,難道有什麼不同嗎?
此刻的左思道士算是終於找到了自己的閃光點了,一看我的問題這麼多馬上就擺出了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耐心的給我解釋道:“其實妖也算是這世間的一種存在吧,但是這種存在卻是不能夠被世間所容忍的,正所謂事出反常既為妖,這個墓葬裏的妖就是因為世人的錯怪而冤死的,所以這怨力才會這麼大,世間的事情本就如此,又因必有果啊,這活村葬就是當時的因鑄下的果。”
說道最後的時候左思道士還不免裝出了一番感慨的樣子,似乎在歎息這世間的世態炎涼,不過我也顧不上這個家夥擺這麼多沒用的譜了直接問道:“別說這麼多沒有用的,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左思道士一聽自己被質疑馬上就不樂意了說道:“怎麼不知道?這些事情可是要我們世代守護的,不然這片地方可是還是會再遭劫難的,其實這些事情的起因,皆是因為一段情,一段本就不該發生的情。”
然後左思道士就開始講起他所知道的那段家傳的秘事了。
首先是在墓葬裏的兩個人,不對,是一個人一個妖,也就是我看見的那兩個紅色棺材上的雕刻出來的人像,那個男子據說是和左思道士的祖先是同鄉,兩人因為都是在一個村子所以特別的熟絡。
左思道士說他的祖先叫做左霖,而那個男子叫做林平,兩人都是村子裏很勤快的小夥,而且倆人都是一通的上進,最重要的是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要修行得道,而且兩人還共同拜了一個師傅。
這天左霖和林平二人一同在村子邊的河邊悟道,忽然聽見了來自下麵河流裏傳來的女人嬉笑的聲音,隻見一個不著寸縷的長發女子在河裏不停的潑弄這河水,似乎在和什麼人打鬧一般,隻是在那個女子的麵前卻沒有一點人影在。
左霖馬上背過了身子,口中罵道:“這人好生不知羞恥,明知你我二人在此還敢這般裸露。”
而林平卻沒有在意這些而是說道:“兄弟這番話就失禮了,這裏又不是你我二人的地方,別人怎樣與我們何幹,我倒覺得這個女子如此灑脫,說不得是仙女呢?”
左霖哼了一聲說道:“我看是妖女吧!”說罷左霖頭也不會的回到了村子。
那河中的女子似乎聽到了左霖的話語,急忙起身護在了自己胸前,頭上的頭發盤成了七個發髻,清脆的話語斥道:“何方賊人,竟敢在此偷窺,當心將你的眼珠挖下來。”
左霖已經走遠,林平急忙轉過了身子說道:“姑娘,在下無心偷看隻是不知姑娘在這裏戲耍,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那姑娘見林平言語真切,也就無心在多責怪,說也奇怪之片刻間那姑娘就穿上了衣服,然後來到了林平身邊。
兩人竟然一見如故,從此以後一直都在這條河邊見麵,而且每次林平來的時候都能看見那姑娘在水中玩耍,但是每次都看不見人,隻是偶爾間看到過幾條奇怪的蛇在水中遊來遊去。
林平這般的荒廢道學,自然引起了左霖和他們師傅的注意,但是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左霖和他師傅也不好過多的參與。
林平最後終於是荒廢了道學,一心投到了那個叫龍羽的女子身上,很快兩人就搬到了村子裏住,起初村子裏的人都能接受這個新來的女子,因為龍羽很是善良,總是幫著這家,想著那家,為村子裏做了不少好事,而且就連每年都泛濫的水患也沒有發生了,大家都說是龍羽帶來的好福氣。
但是沒多久之後村子裏就不斷地發生怪事,不是誰家的家畜莫名其妙的被咬死了,就是誰家的娃夜晚被蛇嚇哭了,更邪乎的是有人說在林平家裏見到過一人多粗的蛇,頭上還有著七張人的臉,很是嚇人。
終於這些異常的狀況引起了左霖的師傅的注意,他師傅也算是道行很深,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子是修成人形的妖,隻念了一句法決就將那叫龍羽的女子打回了原形,是一個人的上半身,蛇的下半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