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寫著血字的那個牆壁就被拆除了,但是相同的情況第二天還是出現了。
而且這次還有了一個見證血字出現的見證人,他的名字叫做牛三,也就是那天埋葬林平一家三口抱著嬰兒的那個人。
牛三其實一直不太想傷害林平一家三口的,但是大家都做的事情如果自己不跟著的話,很快就會被當做異端的,所以他也就隻好跟著放火了,到他抱著這個剛出生就去世的嬰兒的時候,他甚至還感覺這個嬰兒依然在活著,隻不過大家都要求埋他也就隻好給埋上了,因為大家都認為這個嬰兒是妖。
就在牛三也拆了自己家的牆壁的這天晚上,他卻感覺怎麼也睡不著了,就在輾轉反側的午夜的時候,牛三忽然聽見了一陣嬰兒的哭泣聲,牛三馬上爬了起來向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嬰兒滿臉燒爛的血肉,正在牆邊擺出了一張猙獰的笑臉,但是嘴裏卻詭異的發出了哭泣的聲音,牛三嚇得馬上站了起來,但是那個嬰兒好像蛇一樣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讓他感覺自己的腿根本不受控製了。
一下子那個詭異的嬰兒消失了,牆上留下了同樣的血字:世代陪葬!
這是那個剛出生的嬰兒嗎?牛三從來沒有這樣恐懼過,這個詛咒肯定會實現的,肯定的。
沒有過多的想法,牛三直接跑到了自己床頭收拾東西,這裏不能待了,再待下去會死的,而且牛三毫不懷疑世世代代都會死的。
牛三還算比較有良心的,沒有隻想到自己,還打算去叫著村子裏的人一塊跑,但是無論他走到哪一家的時候,屋子裏都是沒有絲毫的反應,等到牛三進入一看的時候才發現屋子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又急忙的跑到了村口,這才發現大家都跪倒在了林平一家三口的墳墓那裏,似乎是在懺悔,但是無論牛三怎麼說話,都是沒人理會他。
最後在臨近太陽出來之前,所有人都做出了讓牛三吃驚的舉動,所有人都是將自己身上點了一把火,然後雙手挖土要把自己活埋進這裏的土地,似乎絲毫感覺不到燃燒的痛苦,還有雙手磨破的痛苦。
所有人就這樣把自己活葬進了林平一家的旁邊,這真的是陪葬,但是無疑列外的是家裏的孩子都沒事。
所以牛三很快就把村子裏的孩子聚集了起來,而且幸存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之前那個一直在幫林平家裏說話的老頭,所以大家都是搬走了。
但是這個詛咒卻還沒有停歇,雖然原來村子裏的人都搬遷到了鄰村裏,但是一旦過上幾年以後原來村子裏的小孩長大成人了,就會莫名其妙的跑到這裏來活葬了自己,一連數代人都是如此。
代代陪葬的詛咒實現了,以至於一直都沒人願意再嫁個這個村子的後人的了。
“就這樣,這個下麵才會埋葬了那麼多的白骨,這回你知道是為什麼了吧?”左思道士說完以後似乎也是感慨良多。
說實話我也對人性產生了一點疑問,難道人真的不能接受這種異類嗎?又何必非要采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呢?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本來我還很是可憐這些死去的人,但是從那些人的所做所為來看,我倒覺得有點罪有應得了。
“那你那個先祖為什麼不管這裏的事情呢?”我問道。
左思道士說道:“這個家書裏沒有記載,不過後來師傅我那個左霖先祖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十幾位修為高深的道士,但是這林平一家的怨氣太重,一連折損了十個道士的修為,才堪堪將這一家三口封印在了這七星鎖魂墓裏,從此我們一族就遵從祖上的遺訓留守在了這裏,防止這個墓葬再有什麼變故,但是自從我爺爺那一輩過去之後,我們家族就衰落了,至於我的修為更是淺薄的一塌糊塗啊!”
說到最後的時候左思道士竟然還有著一絲自嘲,我這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在意別人說不行,原來是祖上的實力驚人,但是他有不想丟了門麵所以才強撐著護住自家的招牌的啊!
“說來你也可以了吧,我看你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我們,而且這不是還把我倆救出來了嘛,也算不錯的了,”這些話我可是發自肺腑的,因為我覺得那個墓葬裏可是個不能惹的大家夥,左思竟然能把我倆救出來也算是有兩下子了。
但是左思道士卻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哪裏有那個本事啊,都是靠著祖上留下的紫金玄陽符才再次封印了那墓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