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
太子妃化身護弟狂魔,“閑兒雖紈絝了些,但從小連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與命案有關!?”
“是呀!”
蘇禹龐大的身軀將許閑整個擋在身後,“這裏麵肯定有誤會,孤可以替許閑擔保!”
別說太子妃和太子蘇禹。
許閑自己都懵了,他怎麼會跟一宗命案扯上關係?
他雖紈絝了些,但還是有底線的。
肖剛揖禮,耐心解釋道:“末將方才向上京府衙的人打探了一下,說是一名被許閑公子拉去教坊司的客人,還有陪客人的姑娘,雙雙被毒死在了教坊司的房間內,而最後一個離開他們房間的人就是許閑公子。”
許閑聽著大驚,問道:“你說的是宋清與蓮兒姑娘?”
肖剛點點頭,“沒錯,所以現在許閑公子嫌疑最大,需要到上京府衙接受審訊。”
許閑眉頭緊皺,困惑重重。
他想不通,幕後凶手究竟是衝自己來的,還是衝宋清來的。
但宋清確實是他帶到教坊司的,還拿了回扣。
“這隻是推測而已!”
太子妃極力維護許閑,“僅僅因為他拉宋清去了教坊司,就斷定他是凶手?誰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最後一個出的宋清房間?況且他有什麼作案動機?”
肖剛忙解釋道:“太子妃請息怒,這事不知怎麼傳到陛下耳中了,這是陛下親自下的令,現在也隻能先委屈許閑公子,再者說隻是審訊,也不是定罪。”
太子妃直言道:“若是查不到其他凶手呢!”
“這.....”
肖剛無奈的看向許閑。
“不行!”
蘇禹擺手,沉聲道:“孤去找老爺子說!許閑定是無辜的!”
肖剛麵帶為難,“太子爺,陛下說不見您,而且這兩日也不準您和太子妃離開東宮。”
蘇禹和太子妃聽著,麵露震驚。
看來這是楚皇故意為之。
許閑卻是氣定神閑的從蘇禹背後走了出來,“肖將軍,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楚皇都已插手此事,他知道怎麼都躲不過去。
若是因此牽連姐姐和姐夫,那他才是真的罪過。
“閑兒!你不能跟他們走!”
“胡鬧!快回來!”
太子妃和太子向許閑胳膊拉去。
許閑側身躲過,淡笑道:“姐,姐夫,你們不用擔心,身正不怕影子斜,人不是我殺的,上京府衙豈能冤枉好人?”
太子妃轉頭看向蘇禹,麵色鐵青。
蘇禹眉頭深鎖,看向許閑叮囑道:“你放心!孤絕不會讓他們冤枉你!不是你的罪絕不能認!”
許閑點頭,腦海中開始瘋狂思考。
肖剛看向太子妃和蘇禹,揖禮道:“末將告退。”
隨後他帶領金吾衛和許閑離開。
太子妃捶向蘇禹肩膀,哭的梨花帶雨,“你這太子當的真是窩囊,小舅子當你麵就被抓走了!我可就閑兒這一個親人了!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今後東宮就你們父子兩人過吧!嗚嗚嗚......”
蘇禹陰沉的臉卻是噙起笑意,拍了拍太子妃的肩膀,寬慰道:“好了夫人,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上京府尹陸長風原本是東宮屬官,他還能冤枉了許閑?”
“啊?”
太子妃瞬間止泣,疑惑道:“那你方才為何表現的那麼慌張?”
蘇禹淡然一笑,“肖剛雖然尊敬孤,但他到底是老爺子身邊的人,孤若是不表現的慌張些,老爺子怎麼踏實?”
太子妃柳眉緊皺,“那老爺子不知道陸大人是東宮出去的?”
“東宮出去的多了。”
蘇禹淡然道:“老爺子不在京城時監國的是孤,他滿腦子都是開疆拓土,打擊異族,哪有心思理會這些?再者說,不讓咱倆出東宮,其他人就出不去了?雲崢早就到上京府衙等著去了。”
“雲崢?”
太子妃疑惑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通知他的?你不是一直在這嗎?”
蘇禹笑嗬嗬道:“孤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能監國?能跟老爺子和那幾位藩王斡旋?雲崢若是這點腦子都沒有,孤能讓他當東宮左內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