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戲殺青了,在劇組也不用待下去,像她們這樣的小配角,殺青是不會有什麼慶祝殺青,怎麼來就怎麼灰溜溜回去。
回去的路上是陸寧開車,丁梨坐在副駕駛上,有些怪異地看著陸寧。
"看什麼呢?我臉上貼金了不成?"
丁梨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貼在她臉上,陸寧也是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
"阿寧,你的車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丁梨的話差點讓她急踩刹車,演員陸寧開車的技術很一般,平時都是丁梨開車,她坐副駕駛,開也是偶爾心血來潮開那麼一次,還會被丁梨指導車技。
"你是不是回去偷偷練車技啦?你們家霍總親自教你的?"
陸寧鬆了口氣,丁梨還以為是她回去加強練習了。
"是呀,再牛的副駕駛都不如自己手握方向盤來得厲害。"
從未見過如此陣仗的我,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婆婆和我丈夫更是在屋裏坐著和鄰裏談笑風生對我指指點點。
村民們拿著竹條板就往我身上打,一個板的力度下來,我的手臂直接竄紅,一條條紅印子便是見證來自拍喜的"祝福"。
"姚帶弟,今日大夥給你媳婦拍喜,來年定能給你們老劉家生個大胖小子。"
我終於熬到這場拍喜的結束,四肢疼痛,為了護住腦袋,手和腿直接承受了最重的拍打。
人群裏有婦孺朝著婆婆調侃道,婆婆一聽來年我會給劉家生孫子,便笑得合不攏嘴。
我已經開始幻想明年,明年我一定不會再承受這樣的痛苦,已經生下了孩子躲過了這些陋習。
嫁到劉家半年,我的肚子依舊沒有消息,婆婆本就對我沒有好臉色,如今更是經常對我冷嘲熱諷。
我開始將目光投向我的丈夫劉耀祖,渴望他能幫我說說話,劉耀祖卻充耳不聞,我也曾想去縣城醫院檢查身體,可這裏離縣城太遠,光坐車也得3個小時,何況劉耀祖也不讓我去檢查,他說娶我來不是來花錢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第二年的拍喜到來,我又是挨了一身的傷。
我隱隱約約聽到他們在議論我,各種不會生孩子的難聽言論都盡收婆婆的耳裏。
如今我的日子是愈發難過,一整天幾乎沒歇一口氣都在幹活,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拖著一身傷痛上床休息。
劉耀祖又是喝得酩酊大醉,我趕忙起身給他倒水服侍他,隻有將他服侍舒服睡著了,我才能好好休息。
"耀祖,快喝些水,我給你燒點水給你擦身,一會你擦完就先休息。"
我唯唯諾諾低聲下氣地伺候他,劉耀祖愈發瞪鼻子上臉,直接拉住我就要進行親密接觸。
他一身的酒味讓我想嘔吐,我奮力推開他,不料他扯開我的上衣,我滿是傷痕的身體無疑是暴露在他麵前
婆婆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刀了我,我的臉痛到說不出話,抬下巴都費勁,身上已經沒有一處是好的,我絕望地疼痛著。
我在想或許今天就要死在這座山裏,兩年了,回不去自己的家,想媽媽和弟弟卻再也見不到他們。
我被關進了柴房,柴房裏陰冷又暗,隱約還聽到老鼠啃食柴木的聲音,我蜷縮著身體,生怕它們找不到吃的來啃食我。
門外的婆婆說一定要讓村長作主非把我當眾燒死,我早就心灰意冷了,從被買到盲村開始,就注定了我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