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台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回大唐愛”哼著曲兒,紫雲一行大搖大擺的進了寢室。“神仙,明天放假,今晚按規矩是要開臥談會的”文婷在進閬苑的一瞬間,想起了108的慣例。“是哦,對,今晚就把球婷樓給好好完善完善,球婷婷姑娘,不知你意下如何?”龍紫雲放下書包,又是第一個進了廁所,“要開會還不快點洗!”她飛快的刷牙洗臉洗屁屁,又端了盆熱水出來,“克克克,洗克”一抬頭,紫雲還是愣了愣。隻見文婷和海南都隻穿著三角褲衩,一個把腳翹在了桌上,白花花的肉霸霸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格外晃眼,而其主人還在優哉遊哉的哼著《天空之城》,看著《哲思》。另一個更是讓人驚訝,一隻腳踩在了椅子上,一隻腳跨出50厘米左右,踩在桌上,左手拉著床邊的扶手,右手高舉著老式板磚諾基亞試圖在這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找到一絲信號。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紫雲也毫無形象可言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泡著腳,哼著歌,從包裏拿出《小說繪》“姐,江南是坑貨,又開天窗了……”龍紫雲撇撇嘴,抱怨著,看了看其他的文章,站起身,抽下毛巾,擦幹腳,靸著鞋,倒了水,爬上床。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礙~~~~~ 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引吭高歌完畢,紫雲拉過被子躺下。
“姐,我覺得我們天下第一樓還要有個供那些有龍陽之癖的男人們玩的伶人。”靜了一陣子,紫雲忽然轉身,用手肘支起身體對下麵說道。“是嗎?隨你,反正我隻管收錢。”海南不上心的應著,見三人都已經上了床,海南宣布臥談會正式開始。
“神仙,你打算去哪裏當老鴇啊。”“宋朝,如果我點子高,碰見柳永,他老人家又為你球婷婷姑娘寫了首詞,球婷婷,你媽媽我就發大財了……喔嗬嗬嗬嗬嗬……”想象著眼前飛過無數的票子,龍紫雲就差沒流口水了。“why?為啥柳永一首詞就能把你喜成這樣。”一聽和錢有關,海南來了精神,忙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為人不識柳三變,縱稱名妓也枉然’”龍紫雲翻了個身,清了清嗓子,“跟你們惡補一下柳永吧”龍紫雲頓了頓,略微想了想,道“柳永,(約987年—約1053年)北宋著名詞人,婉約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漢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宋仁宗朝進士,官至屯田員外郎,故世稱柳屯田。他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並以“白衣卿相”自詡。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和歌妓生活,尤長於抒寫羈旅行役之情,創作慢詞獨多。鋪敘刻畫,情景交融,語言通俗,音律諧婉,在當時流傳極其廣泛,人稱“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對宋詞的發展有重大影響。還有,柳永可謂是曆史上最成功的‘嫖客’了,要知道,古代的青樓是供有錢的王孫貴族,富甲巨商消遣的地兒,木有米米是根本進不去的。而柳永一生從頭到尾都是窮困潦倒的,根本無錢去青樓依紅偎翠,低吟淺唱。但是,馮夢龍在《喻世明言》裏寫道:‘不願穿綾羅,願依柳七哥;不感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中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麵’柳永是當時著名詞人,能得到他的詞,那些煙塵女子便可名聲大噪。”“原來如此,不過妓女還是妓女啊。”海南明白了後,便恢複原狀,滿不在乎的說“一邊去,你要知道,古時候青樓雖是煙花巷陌的風月場,但和現在的那些地方完全不同。”“是的,古時候那是公開營業,而且稅收是當地財政收入的主要來源之一。”文婷接過話頭。“沒錯,那時候的青樓女子不僅僅是生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而且要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們還要時刻注意時尚潮流的走向,定期參加各種時尚大會。你怕在宋朝當妓女那麼容易?”
“難怪才子佳人的故事大多出自這些地方……不過她們越有才,越是癡情。”海南嘟囔著。“都是些X-2大於0的解集”文婷不屑地說。“但是柳永還是例外的。他將姑娘們視為知己,他死後,也是青樓名妓一起將其厚葬的。”“活成這樣,牛!”海南終於表示了對柳永的佩服。
“所以,有可能,姐姐一定要穿到宋朝,當個老鴇,賺翻它!然後學習武則天,我要成為禍水!”龍紫雲又一翻身,看了看手機。“OK,1點了,臥談會結束!姐,球婷婷,晚安。我秒睡了!”
“神仙,夢想成真哦!”文婷笑著,也閉上了眼睛。閬苑裏靜悄悄的,隻聽見微微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