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陽與瓦瓦悠悠醒來,兩人胡亂躺在地上。果然,先前的一切都是做夢。此時正是白天,根據日頭,兩人不過耽誤了一時半刻。
莫陽看著四周,此處正是林子入口,兩人竟一進樹林就中招,雙雙暈倒在地,進入同一個夢境。
阿修羅?真的是那個嗜血的阿修羅麼?
如果真的是他,又怎會隻將他們困在夢中,並未危害他們性命。
剛才那種情況下,即便隨隨便便一個小妖,都足以令他們身受重創。
瓦瓦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觀察四周環境,朝著林中湖泊的方向奔去。
空氣中遙遙的傳來點點琴聲,旋律中滿是愉悅,彈琴人的似乎心情很好,瓦瓦的心情愈漸沉重。
敵人的愉悅,往往就是自己人的痛苦。
琴音漸近,落葉隨著琴音飛舞。
石桌邊,繞著三個人影。不,是四個人影,其中有兩個背對著他們的人影是重疊在一起的。瓦瓦看清楚馬拖拖與唐亞戈時,大大鬆了口氣。
至於重疊在一起的兩個人影,卻是琴魔天天和一個女子。天天依然是鬆垮垮的風流扮相,他疼惜的抱著胸前事物,一個女子與一把白玉琴。
那個女子正躺在他懷裏,衣衫大敞,露出白花花的巨`乳,雪白的雙臂纏上他的頸,嬌滴滴的紅唇磨著他的耳垂,媚得快滴出水來。琴的右側刻著一個小小的“天”字,字麵上透出淡淡青光。隻見他一手扶著,豎放在腿上,另一隻手隨意撥弄。
“你怎麼還在這裏?!”瓦瓦語氣並不友好,目光中滲透著敵意。
“在下與唐兄把酒言歡,順帶給你捎話。今夜,有人在我那裏等你,順著這條小徑往東便是。”
“我不去。”
“話已帶到,去不去你自己衡量。”天天不以為意,站起身來,單手抱著玉琴。
他身上那位女子早一步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將白花花的肉遮住,卻依然是波濤澎湃。她跟在天天後麵,一步步想小徑深處走去。
“唐亞戈,你們怎麼和這種人在一起?”瓦瓦想起剛才春光大泄的畫麵就氣,那麼黃色的畫麵怎麼能讓馬拖拖看呢?而且還是和唐亞戈一起看。萬一馬拖拖照著學怎麼辦?學壞了怎麼辦?
“天兄那是真性流露,大家不必介懷。”唐亞戈笑著示意瓦瓦與莫陽坐下。
莫陽的目光依然望著天天的方向:“那把琴是天魔琴?”
“是。”唐亞戈開口。
莫陽坐了下來,笑著說:“相傳琴魔天天生性孤僻,獨愛美人,不想,他竟能視你為好友。”
“我與他以酒會友,沒了世俗的羈絆,交往自然單純。”
“我們進林子的時候,曾誤入夢境,剛看見琴魔,方想到是天魔琴的琴音將我們帶入夢境的。”莫陽道,“琴魔的功力非同小可,往後的日子,我們千萬要當心才是。”
“依我看,天天並無惡意,若一定要追問,首先要看看瓦瓦又幹了什麼好事!”馬拖拖一副想吃掉瓦瓦的表情,“說!天天說的那個等你的人是誰啊?是不是天天的妹妹?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去人家的事情?人家才戲弄了你一番啊?!我給你說了很多次了,要在麵上蒙個麵紗,招惹了女人還好,若招惹了男人,你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