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再見吳道(1 / 2)

其實寫一份遺囑是一份枯燥的事情,他神經兮兮地聳聳肩也許他在想昨天晚上在監獲中想什麼來著?

因為她堅持不對這份遺囑做任何的修改,所以,岑克爽隻是在格式上花了點兒功夫整理了一下就行了。他想,她想要一份500元的遺囑就給她一份500元的遺囑好了。他一邊整理遺囑時,忽然覺得自己渴望那些涉及大量金錢和土地的文件,不願辦這些雞毛蒜皮沒多大收益的無聊案件。他知道今後肯定會遇到更多意想不到的大麻煩事。比如喻小華就會頻頻對自己發號施令,這顯然是她一貫的作風。她是一個女強商人。

可能沒有人知道,此時的岑克爽邊想邊猶?著什麼。在辦公桌子上努力找尋著一本法律書,那些搞欺詐行為的人就生活在我們的生活當中。醫院那麼多,然而又有誰真的知道天天晚上有死亡、哭喊和傷痛的現象哪些地方發生?血肉模糊,而且,有多少人知道在那些手術室裏被摘取的器官怎麼樣了?還有看病貴為什麼呢?因為內部有關係的缺德醫生私自把藥品賣到黑市上去了,所以不管哪裏看病都貴。我們別無選擇了。社會的文明就是把這些齬齜的現象用清潔的窗簾遮起來,以至於整個社會都可以看到的沒有一丁點兒血淋淋的事實和真相的情況,從電視報紙上看醫生們緊張而有趣地忙碌著。當然那些知情人仕,醫生、護士對外絕對是守口如瓶的。這並不是什麼職業秘密了,隻是不好言傳罷了。就像他自己不能把喻小華的遺囑告訴任何一個人一樣。

岑克爽草擬完遺囑便匆匆交給助手黃依依小姐打印,當她開門時,他突然看到昨晚從獲中保釋出來的蔣樂文和他的父親蔣森在接待室裏等自己。這小子看上去臉色明顯比昨晚好多了。然後把他們讓進屋子裏,接著岑克爽趕緊給司法行政官打電話問相關事宜。

“保釋金2500元整,”他對蔣森說,“希望這點錢對你來講不成什麼問題吧?需要的話我可以陪同你們去,但是話又說回來,沒有這個必要。就目前你這個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提交上去,也就暫時沒什麼可以做了。”

接著蔣森父子同他握手告別。於是辦室又隻有他一個人了。他兩手交叉至於腦後勺,雙眼直視著顧客座過的椅子。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喻小華的形象,仿佛她此刻就在對麵坐著一樣。

喻小華和岑克爽一樣都是來自同樣的小鎮。他想象不出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品,為何出逃?她早早結過婚,生育過兒女,不到四十歲又逢母喪她當然知道生活的艱辛,當她在生下第三個孩子時,嚴重的腰痛病使她夜不能寐,整天用一隻敲打著痛處。為此,結束了短暫的夫妻生活樂趣。然而她的老公巴不得她年紀輕輕地死去,頂多對著墳頭哭幾聲,用不了幾天再換一個更年輕漂亮的女人來接替她的位置。

然而,這卻相反,她身上有一種男子氣對土地和金錢的渴望驅使她在買賣生意場上一展宏圖。很快便成為了一個富有傳奇人物。她開了多少間網吧就不太清楚了,害了多少青少年就不得而知了。有關她的傳說五花八門的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