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斷,索性便不去在想,麵對生活,葉飛揚已經學會了淡然,他欠她的,下輩子在還。
簡單的整理一番,穿著那件淺灰色的廉價外套匆匆出門,對於穿著,葉飛揚並不挑剔,盡管他不缺錢,但是他不是去追求高調奢侈的人,所謂的名牌對於他並沒有任何吸引力。
衣服,合身就好,追求所謂的高品質生活,不如追求舒適的生活,省下來的錢,捐給希望工程比前者更有意義。
第一天上班,葉飛揚本想穿一件鮮明一點的衣服,可是他發現他的衣服都是以灰暗色調為主,“或許是自己給自己太多壓抑了吧。”葉飛揚微微一歎,最終還是穿著那件淺灰色外套出門。
招了一輛出租車,“去雲氏大廈。”出租車應聲而出,在滬海雲氏大廈絕對達到家喻戶曉的程度,出租車對此自然不陌生。
葉飛揚抱肩靠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歲月在臉上留下了幾分滄桑的痕跡。
幾許皺紋似乎在訴說他為生活奔波的不幸,不過生活的不幸似乎並沒有影響他樂觀的心態。
跑了二十幾年車,形形色色的人見過太多,對於這個穿著廉價的年輕男子,出租車司機不由的多打量了幾眼,在這個年輕男子身上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一時間又抓不住這種感覺,“氣質,對是氣質,”出租車司機恍然大悟,年輕男子給他的感覺是桀驁不馴,隨即卻感覺出一種看透世事,不願理會世間之事的日落西山的遲暮之態。
看他平靜的靠在副駕駛上,司機陡然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洪荒巨獸的氣息,似乎這個男人的身體裏隱藏著一隻遠古巨獸,隨時能夠將他吞噬。
看過太多的人,卻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人,見過豪門大少的張揚跋扈,見過商場白領的青春自信,見過商場大鱷,政界巨擘的上位之態,見過為生計奔波勞碌的麵對這座城市的卑微。
卻從未見過眼前的男子,似乎感覺到了司機的窺視,葉飛揚此時睜開了眼睛。
眸中一抹精光電閃而過,隨即恢複平淡,“似乎是自己太過敏感了吧。”葉飛揚心中苦笑,氣息一收一放之間,出租車司機已經冷汗淋漓。
葉飛揚起身坐直,“嗬嗬,小兄弟是去雲氏上班。”出租車司機好像把剛才的一幕忘卻,顯露出他健談的本性。其實大江南奔的出租車司機皆是如此,健談,這是他們的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排解旅途無聊寂寞的方式。
“嗯,”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和藹的笑意,點點頭。
“哈哈,”出租車司機大笑一聲,隨即露出一抹猥瑣的笑意,“兄弟好豔福,據說雲氏大廈美女如雲,以兄弟的相貌,到了那裏還不是如魚得水。”
“我是第一天上班,聽師傅這麼說,我倒是有些期待嘍。”葉飛揚笑著說道,隻是一雙眸子卻平淡無波。、在他認為,這個世界上的女人,論姿容,無人能與姑姑媲美,若論知心,無人能比得過躺在地下的她。
隨即兩人之間的話題圍繞女人展開,葉飛揚終於見識到了這個剛剛上車一本正經的出租車司機大叔骨子裏所隱藏的淫蕩基因。
“極品女人有兩種,一種是騷而不淫的女人,另一種便是冷豔高貴,內心悶騷的女人,這兩種女人若是能夠追到手,無疑會獲得極大的滿足感。”出租車司機滔滔不絕的向葉飛揚灌輸他的女人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