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珊所租的地方來到李欣傾的住處,也算是有一段距離,等我們感到的時候劉珊的情緒有些平複了下來,看著我們到了這裏,她還是帶著哭腔問道:“你不是說有了那個辟邪的東西,我弟弟就沒有事情了嗎?為什麼他還是不見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又從眼睛之中流了出來。
我抓住了她的手,不停地說著讓她冷靜,現在並不是哭泣的時候,並且我還將自己之前的推測說給了李欣傾聽。
因為歡歡的失蹤時間是在這兩件案子最難解的時候,同時加上之前我碰見了附身現象,所以歡歡很有可能是被操控了,而那位老頭,或許所說的辟邪之物並不是那一串珠子,又或者是什麼東西,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
可是李欣傾還是抑製不住自己的眼淚不斷的從淚腺裏湧出,她說歡歡是暫時寄放在她家的,因為他的父母去了外地出差,也就讓我帶歡歡幾天的時間,可是此時歡歡卻失蹤了,這實在沒有辦法對他的父母交代。
“你還是冷靜一下,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一定要冷靜,你不能也垮了。”我說到。
李欣傾最終還是平複了心情,也是第一時間去報了案。
在路上我問道李欣傾:“歡歡和你最後一次接觸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李欣傾說到:“就是昨晚,我還讓她在我和靈雅的中間睡著,因為我知道他有夢遊症,所以也把房門給鎖起來了,可是他還是不見了。”
我聽完李欣傾說完,我思考了一下,畢竟有夢遊症的人所做的事情都是潛意識裏麵的一些事情,所以做夢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
一邊走著,我們來到了警察局,幫助李欣傾登記了人口失蹤之後就朝著蘇銘傑那裏走去。
“也不知道過了一天了,他會怎麼樣。”劉珊看了看我說到,似乎有些擔心。
我自然也明白,從蘇銘傑的精神狀態來看,他很不利於我們的調查。
我們三人來到了審訊室,而蘇銘傑此時已經坐在這裏唯一一張桌子的對麵了,不過一眼看去發現他還是有些疲憊。
“你好,是蘇銘傑先生吧。”我坐了下來問道他。
他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一直是潰散的,隻見他呆呆地望著地麵,始終沒有說話,直到提醒了他很多次之後他才算是反應過來。
“對,我就是。”他眼睛沒有離開過地麵。
“把你帶過來我們就想問一些事情,不要太緊張,還有關於你女兒……”我本事處於安慰他說出這句話,可是他聽見這話之後忽的將眼睛從地麵一到了我的身上,同時眼神還帶著一絲敵意。
“都是你們害的!”他開始有些暴躁。“如果不是你們把我們給攔在了那裏,我女兒會死嗎!”
說到這裏他眼睛之中又開始泛出淚水。
“好了,你冷靜一下,你女兒的死我們很心痛,但是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幫助我們破掉眼前的案子。”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