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隨著第一縷陽光的升起,我們今天的啟程也開始了。
我與趙山聊了一會之後便回去休息,畢竟我實在扛不住這迅猛的困意。不過趙山還在說著等一等,我並不知道他要等到什麼時候,不過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那抽煙。
而地上的煙頭已經灑滿了。
“東西帶好了,我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趙山在一旁叮囑著我們。而我在趙山的臉上除了看到疲倦,倒也看不到任何的不妥。
“這次我帶了夜視儀,不過數量實在有限,我們隻有一副。”說著他晃了晃手中的夜視儀。
因為聽到了詹單說在這片懸崖的下方有聲響,所以我刻意去買了登山繩。
6人分攤下來,這些東西也並不是很多,所以也算是輕裝上陣,我們繼續進入了這片森林當中。
離開了哨站,我們前往森林與詹單彙合。
可是來到了與詹單分別的地點時卻看不到他的人。
馮城問:“他人呢?”
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甚至我們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看見詹單的出現。
此時趙山說道:“算了,我們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先走。詹單現在不是已經不同於常人了麼,他的嗅覺一定要靈敏的多,所以我們相信他一定能找到我們的。”
眾人點頭,畢竟他說的有道理,所以眾人也沒有在這裏逗留,就已經開始上路了。
因為是已經走過的路,所以眾人走的也算是輕車熟路,可是誰也不會明白為什麼會回到最初的地方。
劉珊邊走邊問:“為什麼我們跟著那條裂縫走,可是卻走回來了?”
我說:“或許這條裂縫就在我們之前的地方也說不定。”
劉珊說:“那我們為什麼之前沒有看見,並且我們走到現在也沒有看到這條裂縫?”
我無言以對,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走了不長時間,眾人走到了一個山坡的頂,從這裏我們可以隱約的看見那片營地,不過我們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一熟人。
“你們看!”劉珊指著山坡的底部一個人說。
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詹單正躺在這山破的底部,而且在他的身下還壓著一個人,或者說是和詹單一樣的人。
這人的身體如鷹,皮膚之上甚至還長著羽毛。
“那是誰?”趙山問到我們。
沒有人回答他。並不是沒有人知道這是誰,隻是知道這是誰的都沉默了。
齊陽忽然說:“是他?”
“他?你認識?”趙山問。
齊陽點頭說:“他好像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我給打死的。”
眾人一驚,隻見劉珊看著我說:“你說這是不是我們那天見到的人?”
我看著劉珊點點頭。
趙山見我也認識連忙問:“你們也認識?”
“對!”劉珊說。“那天我和安傑路過了這片森林的時候就看見這個人正躺在地上。
“你們在哪裏發現的?”齊陽聽劉珊這麼說也是問到。
“在一條小溪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