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說,“那李局長是你爸爸吧。”
李欣傾點點頭:“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聽著李欣傾這樣越說越奇怪,為什麼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所得知的事情,卻有的是真實存在的,而有的卻是虛構的呢?
我看了看她們兩人,可是卻發現她們兩人此時也正在看著我,所以這個時候也隻能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咬了一口包子。
而對麵兩人倒是撲哧一笑,卻未說什麼。
等到孫蕭來查看我的病情的時候,也驚訝的發現這些傷此時已經開始恢複了,而我也是全程盯著孫蕭的眼睛,畢竟眼睛能直接反映人的內心狀態,可是我沒有想到孫蕭這個時候的驚訝神情絲毫沒有偽裝的成分,全是真實情感流露。
這讓我犯了難,因為從這些看來孫蕭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完完全全與我不相幹的人,唯一與我有交集也隻不過他是我的主治醫師罷了。
“你恢複的很快,我還沒有見到像你這樣的病人,真是神了。”孫蕭看著我說。
而我則是嗬嗬的笑了笑:“世界之大,總要有些奇人異士,你說是吧。”
孫蕭帶著笑臉點點頭,一邊在寫著記錄。
“好吧,沒事多去外麵走走,這樣有利你的傷口恢複。”孫蕭臨走的時候拋下了這一句。
而我也是應聲答應了。
孫蕭剛走不久,我就對她們兩人說到:“我們出去走走。”
她們兩人麵麵相覷,無話可說。
“你今天怎麼悠閑?”我問李欣傾,因為我已經得知劉珊請了假陪我。
“我啊,我請假了啊,就說是來看你的啊!”李欣說,“對了,李局長說等你病好了去他那報道,他有些事情和你說。”
“有事嗎?”我無心的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便沒有再提。
好在此時時間尚早,清晨的陽光也算是溫和,散步起來也算是輕鬆不少。
“你確定你真的看到了那個女鬼護士了嗎?”李欣傾走著走著突然問我。
“當然確定。”
“那她為什麼要勾人魂魄呢?”
我攤開了雙手無奈聳了聳肩。
在醫院的後方有一塊綠地,這裏經過了稍稍的修整,所以也算是可以散步之用,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塊綠地卻鮮有人從那經過。
“我們去那走走吧。”我指了指遠處的那塊綠地,說著就要往那裏走去。
可是還未踏動步子就被李欣傾給攔了下來。
“算了,那裏就不去了。”
“為什麼?”
李欣傾說:“那裏死過人,死過一個女人。”
我不以為然:“哪裏沒有死過人,再說這裏是醫院,病人去世也算是很正常的。”
李欣傾說:“可是那人是突然死亡的,而且那人正是這裏的護士。”
我剛剛踏動的步子突然之間停了下來,回頭朝著李欣傾問道:“你說什麼?”
李欣傾說:“這個案子我們警方介入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凶手,就這樣案子拖到了現在。”
“那裏不是有監控嗎?”我指著那塊綠地一側,一隻監控攝像頭正矗立在杆子之上。
“就是因為有這個攝像頭,我們才意識到根本無法破案。”
“怎麼講?”劉珊在一旁問。
李欣傾說:“我們調取了這監控的資料,可是卻發現,那天晚上那人就走在那裏,突然間就倒在了地上,四周根本沒有任何在他的身邊。”
“那是槍殺?還是中毒什麼的?”我問。
“都不是,屍檢報告上麵寫著她屬於正常死亡。”
“正常死亡!”我幾乎不能相信李欣傾所說的話,如果實踐報告上麵不寫著心肌梗塞或者猝死,我也根本不會相信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的人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死掉了。”
“你確定她屬於正常死亡?”我再次確認。
“對,季老親自做的屍檢,不會有錯的。”
我開始陷入了沉思,之前周老三的屍檢報告顯示的也是正常死亡,可是誰也能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是被人給殺死的。
“所以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很多人都不再去那裏散步了。就算有事情經過那裏要不然就是匆匆走過,要不然是就繞道而行,醫院這邊聽說還要做個辟邪的東西放在這綠地中間。”
聽起來這些事情荒誕至極,可是我現在卻已經深信不疑了。
因為這個時候我發現在這塊綠色那裏赫然出現了一個撐著雨傘的女護士,而她此時正在朝著我這看來,就在我還在望著她的時候她的手卻在這個時候慢慢的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