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傾的這句話倒是讓我才注意到,原來這張照片上的女子沒有戴著眼鏡。
李欣此時又說:“或許她戴眼鏡和這個實驗有關係呢?”
我沉思了片刻,根據李欣傾的發現,其實我們也應該知道,這女子應該是和錢蕾有著某種關係,但是劉珊的觀察也不無依據,畢竟錢蕾的之前所闡述事情的時候的確沒有絲毫的掩飾,所以這才是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
我說道:“現在不好下結論,主要是看看這個時候有沒有能證明這人身份的物件。”
“你們要找的是不是這個東西?”一個聲音突然從我們背後響起,等到看向這聲音所發出的地方時,就看見了周銘聞正舉著一隻塑料袋,而塑料袋裏麵裝著一張身份證。
“你們已經找到了?”我有些欣喜的看著周銘聞說。
不過周銘聞這個時候卻笑了笑說道:“傑隊,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那麼小看人了。”
說著就看見他的身後已經出現了一命被反手銬住的人,而這人低著頭,倒是沒有說什麼話。
“這是誰?”我問到他。
“他?”周銘聞帶有些許嘲弄的神色,“他是那個盜竊的罪犯啊!”
我們三人聽見周銘聞如此解釋,倒也是有些驚訝,起先我並不認為這是一宗簡單的入室盜竊致人死亡的案件,畢竟這房間窗戶緊閉,同時外麵還加了鋁合金防盜窗,再加上24層的高度,應該很少有人會到這裏來盜竊。
“怎麼樣,我在這家人的衣櫃裏麵發現了他,沒想到他躲得挺嚴實,要不是我們把衣服給掀開來,還看不見這人的存在。”周銘聞有些得意的看著我,而我則不再去看他,隻是朝著那個被綁的人走去,同時順手將周銘聞手上的身份證給拿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走到了這人的麵前問到他,可是他卻不說任何話。
周銘聞此時也說道:“傑隊,你就不要在費這個神了,我們昨天審了他一個晚上,他都一句話沒說,看樣子是打算死不承認了。”
我衝周銘聞看了一眼,見他的表情倒是有興奮,不過也沒有多去關注,隨後就看向我手中的那張身份證。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看見身份證上姓名一欄的時候我有些說不出話來。
劉刪見我有些發愣,隨即問答:“你怎麼了?”
我慢慢抬起了頭,看向了劉珊,隨後將手中的身份證給了劉珊去查看。
“鍾雅!”一旁的劉珊看著這張身份證上的名字時,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來。
“怎麼會是鍾雅?”劉珊隨後問道。
周銘聞並不知道我們所調查的事情,所以也不明白我們所說的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事情。
可是幾乎了解了全部真相的我們,對於鍾雅這個名字簡直可以說是以一種恐怖來形容。
誰也想不到錢蕾她對麵的鄰居,正是她以為已經死掉了的同窗好友。
你們沒有再找到其它證件了嗎?”我問到周銘聞。
周銘聞搖頭說也就找到了這一個證件,就連其它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