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本性吧。
不過人與動物的區別,就是能對本性的克製。
正在我身上扭動著的錢蕾忽然被我從身上給推了下去,我隨即站了起來,頂著生理反應就指著她說到:“我看你今天有點問題!”
這聲音不是很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會怕吵醒劉珊她們。
“別隱藏了,你看你已經暴露無遺了。”說著錢蕾指了指我,隨即掩著嘴笑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我也能斷定,現在錢蕾根本就不是她自己,應該是被上了身。
我這個時候想都沒想,就掏出了手中的符咒,準備朝著錢蕾的額頭貼去,可是這個時候的錢蕾忽然大驚,隨即就暈了過去。
“而我這個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具熟悉無比的鬼魂,她正是錢蕾對麵的那具屍體。”
而她在脫離了錢蕾身體之後,隻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即就飄散了空氣之中,而我甚至連與她過手的機會也沒有。
被附身的錢蕾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等到她發現自己已經在我的“床”上時,不經問道:“我怎麼到了這裏來了?”
這時的我笑了笑說到:“你這不是自己投懷送抱嗎,看來我們今天晚上要共度良宵。”
說著我雙手成爪,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朝著她那裏走去。
可是還未等我走到一半,就看見一隻拳頭“呼”的就朝著我這揮了過來,不過我反應算是快,一下就躲過這隻拳頭,可是根本想不到的是,她另一隻拳頭也朝著我這飛了過來。
我根本想不到,這隻拳頭也能出現,這次的躲閃不及時,被直接給擊中了。
被擊中的我甚至感覺,自己的眼球被打進去了半公分,一股疼痛感油然而生,來的深遠而又悠長。
錢蕾根本沒有再來管我,從我的身邊擦過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這著實讓我無比的尷尬,原本隻是一個玩笑,哪知遭受如此大的罪過。
爬到了沙發之上,捂著自己的眼睛,不過也慢慢進入了睡夢之中。
第二天的清晨,還在睡夢中的我就聽見身邊不斷有聲音傳來。
等我微微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劉珊和李欣傾正在一旁議論著什麼。
我問:“你在幹什麼啊?”
隻見劉珊指了指我的眼睛說:“你昨晚怎麼了?”
李欣傾插嘴說到:“不會是昨晚跑到錢蕾的房間,想要猥褻她,被她給打了吧?”
我一愣,語塞了半晌,倒是一時間想不到理由。
“你不會真的跑到錢蕾的房間去了吧?”李欣傾加大了聲音。
我擺擺手,隨即指向廁所的門框:“不是,是我昨晚磕門框上了。”
李欣傾含著深意笑了笑,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我也知道,到底怎麼樣磕,才能磕在眼珠裏麵。
這時的錢蕾從房間走了出來,見我們三人再說著什麼,也走了過來,可是還未走幾步,就見她突然愣住了,隨後掩著嘴笑了起來。
見錢蕾這樣笑,我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成為她們討論的對象,隨即起身朝著浴室走去,而看到鏡子裏麵的我時,不經大為吃驚,因為一個眼睛的周圍已經黑了,怪不得這隻眼睛隻能勉強的睜著。
我有些無奈的走出了浴室,看了她們三人一眼,隨即也隻能是歎了口氣。
不過錢蕾倒也算是有良心,還拿了一個雞蛋給我。
不過剛剛吃完早點,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
那起一看發現是小張打的電話,我隨即接了起來。
“喂!是傑隊嗎?”小張問。
我說:“什麼事?”
“你們快來公安局一趟吧,出事了。”小張顯得有些急促。
掛斷了電話,也來不及再繼續孵蛋,隻能是硬扛著自己這一隻黑眼圈,朝著公安局走去。
等到了公安局之後,小張已經在門外等候,而且這裏忽然見增加數十名特警隊員站在這裏,看樣子是把公安局給封鎖了。
小張再看見我到了這裏後,立刻迎接了上去,可是在看見我這一隻眼睛是,卻有些奇怪的問到:“傑隊,你……”
我說:“這不是重點,你說什麼急事?”
“屍體不見了”
這一句話讓我忽然感到了情況的不妙。
來到了之前存放屍體的地方,隻見周銘聞等人全在這裏有些焦急。
在與我打過招呼之後,我便問到他們:“你們什麼時候看見屍體不見的?”
周銘聞說:“就今天早上,我們昨晚縫合了屍體之後,準備今天拿去火化掉,可是卻發現屍體已經不見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