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護士,不經點頭答應,等到這護士離開之後我轉頭看去時,早已不見那身影。
跟在護士的身後,走大了一間普通病房的門前,一名醫生正站在門口,見我已經到了這裏,他也走到我的身邊問。
“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我說:“我是她朋友,她……沒什麼事吧?”
隻見醫生輕鬆的笑了笑:“她人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隻是有點失血過多,不過也並沒有大礙,這天晚上讓她好好休息,明天也就能清醒了。”
我看著醫生點點頭,隨即道了一聲謝。
醫生離開後,我輕輕地走進了病房之中,可是我卻在走進病房的把一刻,看見了馮榕的身影,而此時馮榕已經將自己的雙手靠近劉珊的脖子上。
我一把衝到了馮榕的麵前,隨即將她推開去。
“你想幹什麼!”我小聲嗬斥道。
隻見馮榕嘲弄著一張臉說:“很明顯,我要取她的性命!”
我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們已經變的如此明目張膽,即便在我的麵前也敢說這樣的話。
聽完她說的話,我著實憤怒,畢竟現在正是劉珊虛弱休養的時候,但是這個時候卻看見了她出來想要取走劉珊的性命,縱使現在如此荒唐,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朝著她伸出了自己的拳頭。
不過她卻在我即將觸碰到她的時候,忽然消失了。
我的一拳就這樣突然打空了。四下看去的時候卻再也看不見馮榕的影子了。
將視線環繞病房一周後,我將目光停留在了劉珊的身上,此時的她倒是安靜而祥和,原本就帶有美麗容顏的她此時到更顯風雅。
我不敢離開劉珊半步,因為我不知道這個時候馮榕會不會再次回到這裏。
就這樣我等了將近4個小時,直到天蒙蒙亮,才算是接到了李欣傾的電話。
“你們在哪裏?”
我剛接起電話就聽見李欣傾這樣說到。
“我們在醫院,劉珊受傷了。”
掛斷電話後十幾分鍾,隻見李欣傾和錢蕾已經趕到了這裏,而李欣傾剛一推開門,看見此時正躺在床上的劉珊不經看著我問:
“這是怎麼回事?”
我將昨晚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而她與錢蕾互看一眼後,才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件事情無非就是錢蕾被楚豔上了身,而被控製的錢蕾試圖想要殺死她身旁的李欣傾,但是卻被我給發現了,失敗後的楚豔十分的憤怒,就將矛頭指向了我,而在關鍵時刻劉珊卻為我檔下了這關鍵一擊,這才是得以讓我們脫身。
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李欣傾倒也是點點頭,隨即朝著劉珊看去,不過我也提醒了她們盡量小聲一點,畢竟現在劉珊的身體還需要休養。
離開了病房,我朝著鍾鄭的病房走去,其實在昨晚我就想要去看一眼鍾鄭,但是無奈因為我沒有辦法脫身,也隻能是等到李欣傾她們的到來後我這才算拖了身。
推開了鍾鄭病房,一切都如昨天一樣,整潔的病房之中,一張病床分外顯眼,而潔白的病床之上鍾鄭正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因為昨天聽見了鍾雅所說的那些話,我也根本就不知道現在躺在病床之上的無非也就是一具屍體。
正當我還在門口站著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身後走來一名護士,看樣子是像在檢查病房,但是當她發現鍾鄭已經死亡之後,這時的她才算是忽然緊張起來。
“醫生!醫生!”
她跌跌撞撞跑出病房,想要去喊醫生。
直到一群人匆匆趕來的腳步聲進入我的耳朵之後,我才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拉回了現實之中。
幾名身著白褂的醫生將我推開,隨即朝著鍾鄭看去。但鍾鄭這時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動靜,即便是拉去搶救,也毫無作用。
看著幾名醫生有些垂頭喪氣的搖著頭,我正想要說話,卻在這時被他們給發現了。
“你是什麼人!”
其中一名醫生看著我問到。
我指了指鍾鄭說:“我是他朋友。”
他們到是沒有再去關心我與鍾鄭的關係,隻是自顧自的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什麼。我沒有細聽,不過卻在這時打斷了他們的問話。
“我想知道,為什麼他的主治醫生沒有來?”
我已經知道鍾鄭的主治醫生是孫蕭,但是現在匆匆趕來的似乎都是我沒有見過的。
“他還沒有上班,不過我們已經通知了他了。”
其中一名醫生說。
我點點頭便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