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再次抬頭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總是感覺他,我很熟悉。
那著玉佩的我,回到公安局,可是我到會議室之後卻沒有發現馮城他們的蹤跡。
走出會議室,我看見葉統正朝著這邊走來。
“你師傅呢?”我問到他。
“他們去醫院了,之前好像是接到了什麼電話。”
“他怎麼沒有和我說?”葉統看著我搖頭。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知道的是,這件事情很著急,他們隻是匆匆打了招呼,就走了。剛好,你現在回來了,我們一切去吧。”葉統說。
我點頭,隨後帶著葉統一同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的時候,我想要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他們,可是我掏出手機時才發現,原來我手機已經沒有電了。
或許他們之前已經的打了電話給我,但是因為手機沒電我才是沒有接到他們的電話。
葉統拿起手機打給了馮城,得知他們正在一樓的搶救室的時候,我這才是匆匆趕去。
看見我們到這裏後,馮城起身說道:“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說到:“手機沒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馮城說:“金源回來了。”
我一驚,看向馮城身後的幾人,隻見他們都紛紛點頭,表示金源確實是回來了。
“他怎麼回來的?”我問道。
“是一個出租車司機把他給送回來的,送回來的時候全身是血,並且有多處受傷。”馮城說。
“你們怎麼知道的?”我問到。
馮城說:“這裏有我們的人在這把手,所以金源一回來,我們就已經知道了。”
身負重傷?而且多處有損,渾身是血。
這些情況我怎麼想也想不到,這會發生在一名剛剛出院的人的身上。
可是現實情況就是這樣,但是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們誰也不知道知道。
我看向每一個人,他們似乎都在想著什麼,可是我卻不知道。
搶救的過程很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能熬得下來。
似乎這一段時間變成了空白期。
直到看見金源被推出搶救室之後,我們才算是再次看見金源。
昏迷不醒的他被推進ICU病房,醫生說需要在裏麵觀察一兩天,很自然的,我們這段時間根本就不能去看他。
而且現在看來,似乎這段時間裏麵,我們也無法得知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以及見到的人和事。
走出醫院,馮城點著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說。
“我總覺得金源有問題。”馮城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我一愣。
“你才看出來嗎?”李欣傾看著他問。
馮城笑道:“當然很早就看出來了,隻是我一直都沒有說而已。”
李欣傾很鄙視的切了一聲,隨後就說道:“其實我發現金源有問題的時候,就是在我看見蘇銘傑的女兒出現在他手上的那一刻。
之前我以為他是一名拐騙犯,可是知道不久前當他說一切都和那小女孩有關係的時候,我才開始思考起來,金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我們的中間。
可是我想了很長時間,我才發現,金源到現在為止,全部是以一名魔術師的身份和我們交流,而且從他之前的表現上來看,他並不是一個很富有的人,而且一直住在的一個變魔術的小劇場之中。”
我問到:“你懷疑他的身份?”
李欣傾說:“不能說懷疑,我隻是不確定他的身份,因為這麼長的時間的,我們除了這些東西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李欣傾這些話算是將我們點了一個醒,如果說金源是一個不富有的魔術師,沒有背景、沒有金錢,為什麼這麼多的事情會纏上他?
但是這一切也隻是推斷。
馮城見我們都陷入沉思,不由得問道;“其實,馮城的資料我們之前查過……”
我看向馮城,問:“你們已經查過了?怎麼到現在還不說?”
馮城似乎有些尷尬:“其實得到的資料少之又少,因為我找不到這人居住地址,她沒有身份證,也沒有戶口,除了一張暫住證之外,什麼也沒有。”
原來金源並不是這裏的人,而且很有可能他隻不過是一個外來的打工者,可是為什麼他隻做魔術?畢竟這不是一個賺錢的行業。而且為什麼他的身上會隨身攜帶者一顆金子?
這裏麵似乎有很多的謎團。
再回來的路上,我問道馮城:“段尹投資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調查秦建國的資料?”
馮城說:“這個,還在調查中。”
不過剛一說完,就聽見的葉統搭話到:“就在我剛才我們已經找到了秦建國的資料。”
我說:“那你說說吧。”
葉統遲遲沒有出聲,我後視鏡中看了一眼他,隻見他正看著馮城。
“看來你的人還需要你來發布施令啊!”我笑道。
馮城說:“你說吧,都是自己人。”
葉統見馮城已經答應,所以到也是沒有什麼顧慮,隨即說道:“秦建國的資料比較複雜,畢竟這人已經混跡社會二十多年,整個人的人脈關係網很廣,上到官員,下到百姓,總之認識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