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乎都有些驚訝,因為我們知道,如果金源能從這隻手上麵發現一些重要信息的話,那麼我們將能大大縮小的這人的範圍,從而更好去的抓捕他。
金源看著我們,在紙上寫道:這是一支男人的手,皮膚細膩,但是手掌有力。
我看著庒維所寫的這些東西,我有些奇怪。一隻手皮膚細膩,想必是一個很少的做重活的人,那麼這人十有八九是坐在辦公室當中。
手掌有力,說明這人的力氣很大,但是手掌細膩卻又表明,不是經常幹活所至。
那麼極有可能是因為這人長期鍛煉的結果。
可是像這種男人幾乎可以說是有很多,怎麼可能因為這兩個地方的證據,我就能推論出一個人來呢?
但是緊接著,我就看見金源寫到:我發現他的手裏麵還有著一串玉珠。
我整個人的腦袋都“嗡”的一聲大了。
我將手中的玉珠拿出來遞給金源看,金源也用眼神告訴了我,正是這一串珠子。
因為這無疑是一個重要的線索,因為反觀這麼長時間,與我交換過玉珠的,隻有庒維,但是庒維卻又在很早之前就將玉珠還給了我,可是這一串玉珠又是怎麼回事?”
但是現在除了庒維之外,我根本想不到別人,更想不到誰會有這樣的玉珠。
可是為什麼庒維要殺害金源?
問題就像是一支不斷走火的手槍,它一次次的敲打著我的顱骨。
金源隻是知道這麼多,看著我們的他什麼表情也沒有。
而我沒有停留在金源的病房,則是離開了醫院,朝著庒維的診所走去。車鑰匙不在我的身後,我便在路口攔下了一輛的士,朝著庒維的診所走去。
可是當出租車來到庒維診所的樓下時,我猶豫了。
我知道在這裏麵有兩個庒維,裏麵有真的,也有假的,假的他很殘暴,可是真的他卻很好。
但是我現在已經不能確定,如果我這個時候去找的庒維,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下不下車?”出租車司有些催促。
無奈的我交了車錢後就下了車,但是最後也隻能硬著頭皮朝庒維的診所走去。
一路來到庒維的診所麵前,我推開了門,庒維坐在之前的那張木製的辦公桌上。他抬頭看見是我,便是朝著我微微一笑。
似乎有些驚喜,庒維看著我說:“你怎麼來了?”
我看著庒維說道:“也不知道你現在忙不忙,我找你有點事情。”
庒維點頭:“好啊,剛好我不忙。”
庒維讓我坐在他那張辦公桌的沙發前,沙發異常的柔軟,我整個人似乎都要陷進去一般。
我躺在沙發上問道他:“也不知道最近的這些事情你了解多少。”
庒維問:“什麼事情嗎?”
我說:“另一個你最近開始頻繁出現在我的世界當中,而且還有著另一個我。”
庒維雙手合十置於桌上:“還有另一個你?”
我迎著光,清晨太陽照射在我的臉上,我看不清庒維的表情:“是的,我看見了另一個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也希望你能解釋一下。”
庒維似乎沒有聽出來我,我這句話的本意,我本意是想讓他告訴我,是不是他多弄出了一個我。
但是庒維的回答卻不是如此:“這我也不隻是很清楚,因為我之前的另一個我,是我自己的意念衍生,所以他出現在這裏。雖然每個人都會有衍生的意念,可是很少有人能將這種一年具化成形,不過……”
我問到:“不過什麼?”
庒維說:“不過我聽說一種幻術,可以將這種意念具化成人型。”
我一愣:“什麼幻術?”
庒維以之前的姿勢停了很久,許久之後才說道:“就是這種幻術。”
他剛一說完,我整個人都驚住了。
因為我所看見之前的診所,一時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哪裏還有什麼精致的裝修空間,有的也隻是一些讓人的感到無力的的虛空。
我想要掙脫,可是我卻發現自己現在所躺著的沙發,現在成了我唯一,也是最大的威脅。
“怎麼樣?”庒維依舊不動,可是這個時候,我卻發現庒維的嘴角已經露出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