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你就不必擔心了,聽說這次廠長兒子是認真的。還要娶吳甜甜呢!隻要進了廠長家的門,這一輩子就吃香的喝辣的。至於廠長的兒子,喜歡女人,那不是正常的事情嗎?”這個女孩子長的是很難看。

家裏也是重男輕女,每個月掙的工資都要交上去,隻留一些飯錢。

羨慕原主的長相,更羨慕沒有人剝削她。

最最羨慕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也喜歡吳甜甜。

所以這些天,原主的崩潰,這個女人也出了不少力。

吳甜甜是個愛憎分明的人,既然占了原主的身體,就要為她報仇。

“既然廠長家那麼好,你可以找王耀祖商量商量,趕快嫁過去。”

原主就是個軟包子,被人欺負也不敢說。

“吳甜甜,你個賤人。早就被人玩爛了,還敢說老娘。”秋招弟被戳破了心事,氣呼呼的破口大罵。

“秋招弟,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男人不喜歡你,你就找我麻煩,有本事你也長的漂亮呀!”

吳甜甜走過去,就在她的胸口給了一拳。

她不喜歡打臉,因為打臉,大家都能看到傷口。

她從小就喜歡玩陰的。

她就不相信秋招弟敢脫了衣服讓人檢查。

還別說,這個秋招弟還挺有料的,打上去軟綿綿的。

秋招娣疼的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要死了。

疼的臉色煞白,沒想到軟包子敢動手。

其他人隻是看戲,因為這些人聰明。

不管廠長兒子得不得手,她們都不想插手。

如果廠長兒子得手了,吳甜甜就是廠長的兒媳婦。

不得手,就是同事。

尤其是其他四個,她們還不在一個組裏。

隻是晚上回來睡一覺而已。

“咱們要不要把招弟送到醫務室?”王大姐著急了。

“不用,我隻是輕輕的打了一拳,就我這細胳膊細腿的。估計一會就好了,現在裝著,估計等一會兒想訛我。”吳甜甜似笑非笑的說道。

把秋招弟的後路都給堵死。

笑話,自己就剩下二十多塊錢,能讓你訛走。

“這就好,有話咱們好好說,不管怎麼說,咱們是一個宿舍的。”老大姐無奈的說道。

“王大姐,我已經忍了夠久了,你聽聽他說的那話。她這是想毀了我的名聲,她喜歡王耀祖,就自己去啊!為什麼要把我拖進去?你們也都知道,我躲都來不及,她這是要害死我。”

她的小奶音一說。

今天才好好的看了看小姑娘,看樣子好像沒成年似的。

秋招弟確實過分,不管怎麼說,她們也是一個宿舍的。

這是想害死小姑娘。

“招弟這張嘴,確實該管管了。”因為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秋招弟這張嘴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煩。

而且這個女人愛占小便宜,宿舍沒有一個人向著她。

隻有王大姐,偶爾還跟她說幾句。

“就是,以後她在外麵在胡咧咧,我們也會動手的。”

“女孩子的名聲有多重要?招弟作為女孩子,你能不知道?”

以前原主一心隻想工作,最後被二流子纏著。

沒有心思跟宿舍裏的人搞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