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少爺看著懷中的少女,隻見她雖笑的牽強,卻是滿臉怒意。知道她是真生氣了,想自己說的確實是過分了,那畢竟是她的母親,她生氣也是應該的,當即底下頭,把頭放在她肩膀處,在她耳邊輕聲道:“別亂動,你要是再動腿我就動口,這樣咱倆誰也不吃虧。”
感覺懷裏的身子一僵知道她不會在亂動了,滿意的轉頭看著她道:“你好像又長高了,都到都快趕上我肩膀高了,這半年沒見,可沒耽誤長個,不知道別的地方長沒長。”說完就看著她滿麵羞紅,紅唇微嘟,少女都有的芬芳衝實著鼻尖,那京華絕代的臉又滿是紅雲,更顯得她傾國傾城的像貌。
怪不得父親會同意給她恢複小姐身份,想是看中的這容貌。母親一直不想她活著也是為了這樣貌,怕是紅顏禍水,她的年齡又和自己的親妹子相近,又想到母親剛才說的話,過幾天他那準妹夫要來下文定,自然也是要認親的,怕他見了這樣貌再耽誤了自己的女兒?所以雖是小姐的身份卻也是找人看著她。
他自然也是知道麟兒是有怎樣的傾城的像貌,看著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忍不住的就吻了上去,在她唇邊輕輕摩擦,那唇軟糯之極,小的時候也親她,但也隻是覺得她好看之極,可愛之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甚是可靈動。
可是自他懂男女之情後就生了變化,最近兩年更是無法自拔,離開她的唇看著她道:“我敢這樣對你也是我心中有疑問的,當年的事你卻也是太小不懂,我卻是知道是的,是我母親設的局,卻也不全是她的局?父親當年對你母親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母親冷了心也未可知。後院裏的姨娘也有幾個,我母親別的人都能容下為何要害一個失了寵的妾氏?她又不是不能容人的,要是的話這府裏的姨娘恐怕也就都沒了,為什麼就單單你母親沒了?我這次出門卻是為了咱倆的事,我去了趟揚州,到那打聽了一下當年的事,能找到的人也都記不太清了。幸好我找到一個當年和你母親一樣的女人,她現在成了鴇兒。”
她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想看出這話裏的真假,卻是隻見他雙目清明,他緩緩開口道:“具她說你娘當年豔名貫四方,八麵玲瓏,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個鴇兒哄的都聽她的話,別的女孩是到了破瓜就接客,她卻十六歲時才說要自己挑人要從良!按她的話講就是這樣的絕色搖錢樹怎麼就這樣讓贖身的?那等於就是生生挖了她的台柱子。那還是她自願拍的初夜,當年她和一書生是私定終身的,這事樓裏的人都是知道的,那書生容貌及其俊俏,又是個飽讀詩書的,又吹的一手的好蕭。他們兩人時常是琴蕭相和情意綿綿,羨煞旁人,不知道為何那人走了,你娘為他還尋了短見,讓人救下後才要鴇兒拍了她自己,說是要離開這傷心地。你娘卻又是外室,父親也不敢時常的去見,你又是早產生下的,當時我娘知道後還勸告爹,說這樣的女子不是讀《女訓》長大的,恐怕這孩子也是靠不住的,父親卻是不聽的。我想有些事還是回家後問問母親,聽聽他的口封,所以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