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 大結局:我被策劃了(1 / 3)

一樓大約100多平米,屋子整個裝飾,以黑白色調為,算是現代簡約風,門正對著是從上到下一層樓高的水晶裝飾,四周都是書架,每一架都鬆鬆都擺著書,中間有幾張休閑沙發和桌子。左手一角有個操作台,上麵擺著咖啡機和幾桶咖啡豆,還有幾支精致的咖啡杯及一些碟碗。操作台裏麵是個酒櫃,隻擺著一瓶紅酒和幾隻高腳杯。

我隨手拿起來每盒咖啡豆看了一下,我對咖啡沒什麼研究,但英文和產地我還是看出來,巴西、牙買加這兩個地方高中地理學過,是盛產咖啡的地方。“牙買加的藍山,應當是最好的吧。”我隨口說了一句。

莊震語氣平淡地說:“你對咖啡還有研究?”

我朝他笑笑說:“沒研究,我地理學的還不錯。這是你的店?”

他沒說話,走到操作台一側,按了幾個開關,屋裏一下亮了,水晶裝飾上浮出幾個字幽紫的藝術字“裝幀迷雅情”。書架裏、休閑沙發頂上也有燈亮起來。

整個屋子在燈光的襯托下,文化氣息和小資情調更加突顯出來。“挺有感覺的。”我誠心讚美。

他仍是平淡地說“上樓看看。”

我們一前一後,踩著深棕色的木質樓梯上樓。天已經黑下來了,沒開燈什麼也看不清,我下意時地拉了一下他胳膊,他吃痛啊了一聲,我才想起來他還有傷,又鬆開手說:“對不起,忘了你有傷了,我怕黑。”他伸手環著我的腰,在樓梯口按亮了燈。

燈亮起來,整個屋子盡收眼底,風格陡變,古色古香的中式古典裝修,同樣有書架,有書,桌椅變成了古式方桌,加藤椅,上邊的燈是紅燈籠形的。樓下的操作台區變成了水榭,擺放的是茶道工具、品茶杯子。

有個檀木的小茶櫃子,我拉開櫃門看了一下,裏麵放著幾桶茶。我看過關於茶道的書,對茶的了解相對多於咖啡。裏麵有安溪鐵觀音、西湖龍井、信陽毛尖、六安瓜片、滇西普洱。我說了一句“都是好茶啊,這個時節適合喝紅茶了。”

“相比咖啡,你更喜歡茶?”他問。

我點點頭,走到書架上旁邊看了一眼,上麵擺放的書。有武俠小說,整套的金庸全集,還有《孟子》、《論語》、《孫子兵法》,還有一些列傳,我摸摸那些書說“你這書擺放都是匹配屋子的,樓下都是現代書籍,這裏都是古典類的。這些書好是好,但客人會喜歡看嗎?現在看這種書的人不多了。”

“換作是你,你看不看。”他問

“我會看,但不表示別人會看啊。再說,我覺得這個店開在這有些偏,並且座位似乎少了點。能賺錢嗎?隻怕是隻賠不賺呢。”

他看看我淡然一笑,拉著我往樓梯方向走。走到屋子中間,我才認真看古典屏風,上麵畫著個古代女子,衣襟飄飄,手裏端著盞紙燈,像是走著輕盈的步子。一側豎寫著毛筆字“守望書香路”。我看了看那畫上的人,有幾分親切感,“這畫是仿唐朝畫風,畫的仕女傳宮燈圖,這字體算是魏碑吧。”我說。

“你還了解國畫和書法?我老婆真有內涵!”他看著我,帶著點得意說。

我笑笑說:“不了解的,你沒見過我寫字嗎,相當糟濫。我曆史學得還不錯,課本上看過類似的畫;以前在報社時用飛騰排版,認識一些字體。這字還挺好看的。真正有內涵的是你,你不了解,就不會弄了。”

“我是一竅不通,隻提了些想法,下邊人找人弄的。看看那個畫中人是不是和你有幾分像,你身上有古典書卷氣質。字是我寫的,小時候外公教我練過幾年書法。”

我轉過身,麵對著他,伸手扶著他的臉看著他說:“教官,讓我好好看看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能力,你也太強了吧!”

他拉下我的手,握在手裏看著我說:“你喜歡這嗎?不用管賺不賺錢,隻說你喜不喜歡。”

“是個陶冶情操的好地方,我非常喜歡。”

“那就好。走,上樓看看。”

走了一半的樓梯,我覺得三樓有光亮。“怎麼一樓、二樓沒亮燈,三樓卻亮著?”我問。

“上去,就知道了。”

走上三樓,我站在樓梯口,不知怎麼邁步了。三樓樓梯口鋪著一層紅玫瑰,屋子與平時住家無異,裝修得很精致,往裏看能看到臥室、客廳、餐廳,裏麵拐角處我猜應是廚房。到處都燃著彩色蠟燭,我轉身看著莊震,跳動的火光映在他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上,我覺得有些不真實的夢幻。我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他仍是從我背上推了我一下說“進去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跨過玫瑰花,走進去。臥室床上白玫瑰花為底,紅玫瑰花為字擺成“米丫我愛你”。

我愣在當場,意外的感動,有點手足無措。他拉起我的手,塞到我手裏幾樣東西說“米丫,歡迎回家!”

我低頭看看手裏,一把鑰匙、一張銀行卡、和一個身份證。我一時語塞,激動的眼淚掉了下來,我伸手擦擦眼睛說“你什麼時候弄的,都領證了,還搞這些?”

他專注地看著我說:“剛剛去民政局時叫人弄的。不一樣,那隻是個形式不重要。這才是重點,我把我的身份證、工資卡給你,就是把我整個人交給你。鑰匙,是這屋子的鑰匙,是我想給你的落腳之地,你願意和我相伴一生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他伸手緊緊的抱著我說:“我等這一刻,等太久了。”

我怕他傷口會疼,輕輕推開他說:“你小心點傷口。”

我低頭看看手裏那幾樣東西說:“身份證號我已經記住了,證件還給你,它也隻是個存在形式,我已經記住要點了。”說完,我把身份證塞到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