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抱啊,抱一抱,抱著我的妹妹上花轎……
我背著女孩在前麵走,熱汗直流,老三在後麵演唱著野獸版的“上花轎”。我心裏一個勁的問候他的祖宗。
大太陽下的三個人行走著…..
蛇被老三關在洗手間裏,蛇嘴用膠帶粘的牢牢的,尾巴用繩子係在水管子上。那蛇酒上下一竄一竄的跳著迪斯科。
“老三,你準備清燉還是紅燒啊”站在門口的毛筆憋著尿同時也憋著火問。
“還沒決定”老三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抽煙。
毛筆火了,說:“我看還是給你來個尿醃蛇羹吧”說完就站在門口,對著活蹦亂跳的蛇開始噴灑尿液。
“我考,毛子你瘋了”老三趕緊爬起來,看著自己的蛇在大“尿”中迎頭痛擊。
我背著一個人走了半天,累的半死,現在終於喘了口氣。看見他們還不消停,也是生氣。對老三說:“趕緊弄死扔了吧,這玩意說不定真有毒!”
老三聽出我口氣有點不對,也沒有說話,見毛筆也是生氣,就說:“我下午就想辦法處理掉”
其實我了解老三,以他的個性,絕對沒有殺蛇的膽子,他之所以把蛇帶回來,是怕它因傷死在野外。
“老三,尿可以消毒”我說,又看了看毛筆。
“恩”老三回答。
下午睡覺,迷迷糊糊的,總覺的老三的人影在洗手間中舞動。
醒來已經是晚上,蛇和老三都不見了。我和毛筆醒過來,下邊的室友正在玩電腦。照例幾個我不認識的人在床下麵熙熙攘攘,吵得我頭疼。
這個宿舍裏隻有我和老三是一班,毛筆和我們不是一個專業的。其他的三個人也是拚湊到一個宿舍的,交往不多。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電話響了。
“喂喂——”旁邊的人貌似正在玩槍戰一類的遊戲,爆炸聲槍聲此起彼伏。
“喂,誰啊”我看一眼是固定電話的號,不認識。
“GO!GO!GO!”
“大聲點,聽不見”
“coverme!”
……
“操你媽的,都給我滾!”我掛了電話衝著我下邊玩遊戲的傻逼喊。
槍聲依舊,爆炸不斷。
孟煙灰抬頭看了看我,沒甩,低頭接著玩。
毛筆也被吵醒了,做起來看著下邊的一群人。順手把自己床頭的電閘拉了下來。
電腦硬盤發出特有的刹車聲音後,一起恢複了安靜。
“我考!”孟煙灰大聲罵了一句。同時回頭看著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