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如果您知道什麼的話還是告訴我吧,不然按照我的性子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一定要查出背後的人。”蘇沫也不隱藏內心的真實想法。
既然白止知道這件事情的答案,那他們何必舍近求遠。
“你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打主意了,這件事情我不開口的話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告訴你,小雋你也不用費太多的心思,她要知道設計者是誰不如在戒指的內部看一看。”白止隻留下這一句話便起身離開。
因為走得太過著急就連她來這裏的目的也都忘記了。
“這些事情你打算怎麼辦?”蘇沫見白止斬釘截鐵的離開臉上露出愁容。
如果白止都說出這種話,那就證明沒有其他的人能夠解決得了他們的疑惑。
這樣的話他們的進展就會被延誤下來,整件事情就陷入了一個死局。
“這件事情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她是擔心我們會跟這個戒指背後的主人扯上關係。”溫盛雋也是第一次見到白止這樣的表現。
在他的記憶之中,白止做事情的時候總是不慌不忙的。
有的時候來了興趣還會跟他講一下年輕時候都做過哪些事情,隻不過說到底也是曾經發生的事情而且有很大一部分都被白止隨心篡改了。
溫盛雋覺得白止你們下去的那件事情很有可能跟戒指的來歷有關。
看來需要讓孟飛幫忙調查的事情還不止一件,這下子就連白止以前的生活過往都成為了他們的調查對像。
“白姨為什麼不願意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這枚戒指是幕後的主人到底是誰。”
一開始蘇沫的猜測是唐納德.艾德文,畢竟有這麼一個實力的家族也是在少數。
可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唐納德家族的家徽會是像她手中的這枚戒指一樣奇怪。
明明是一顆藍寶石,卻被人為雕刻成一個不規則的樣子,裏麵也隱藏著一隻獸類的圖案。
為什麼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定義,是因為蘇沫也不能分辨出來它所表達的到底是什麼動物。
說是老虎不像老虎,說是獅子不像獅子。
這樣的圖案倒像是一個人在內心掙紮之時的作品,隻不過沒有人能夠察覺到他此時的掙紮,不然也不會把它作為一個家族的像征。
“戒指的內部到底有什麼東西?”想起白止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話,溫盛雋不停地琢磨著。
突然,蘇沫的腦海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跟我來。”說著,蘇沫就朝著她之前的工作室裏走去。
白止之前說要看內部,她還以為是戒指的內壁卻忽略了藍寶石裏麵的東西。
可藍寶石的內部也算得上是戒指的內部,一定是她之前忽略了什麼東西。
當蘇沫看到藍寶石內部的字母時,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她之前還在疑惑為什麼設計師沒有留下自己的簽名,現在看來是他把自己的簽名的隱藏在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