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倫夫當仁不讓的一展大袍,當先行出,“梁子君小友,那我不客氣了。”
我們一起遊蕩了幾條街,看著他信心鼓鼓的樣子,我不禁有些懷疑,“難道這個老頭真有些真材實料,那我萬一輸了的話,豈不是一輩子要給他當牛做馬,我不要,我現在雖然是個人人討厭的小偷,雖然每天會因為完不成任務而挨克勞斯義父的打罵,但我至少還有行動的自由。我一定要想辦法贏了這場賭局,哎,選個什麼題目好呢。”
轉過街角,路過祁紅胭脂香浴店,這是一家專門為女士提供牛奶胭脂浴的地方,平素這裏來往的女客絡繹不絕,而男客卻隻能駐足店外等候,這家店麵周圍數十米都縈繞的靡靡的胭脂氣,真是熏人欲醉:“哇,好香,我最喜歡到這個地方來,看著形形色色美女出浴後的樣子,嘿,真是享受呢。雖然看不到裏麵的實際情形。”我吸了口流出來的口水,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人小鬼大,這麼小小年紀,色心到不小。”老頭鄙夷的看著我:“快點尋找賭約的題目吧,耽誤太長時間,小心賭約作廢,你得不到這一袋子金幣啊。”葛倫夫拍了拍鼓鼓的腰間,發出一陣叮叮當當悅耳的聲音。
“哦?看他樣子似乎不大喜歡這裏,居然顯得有些逃避,是男人應該都向往這種地方吧,雖然他是個老頭,哼,找到你的弱點,看你還不輸。”我打定主意,鄭重其事的說道:“葛倫夫老友,著什麼急啊,這裏就是我選擇我們這場賭約進行的地方,你不會不同意吧?”
葛倫夫皺了一下眉頭,“哼,來者不拒,題目出來。”
“我拍了拍腦袋,這樣吧,我們先在這裏觀望一陣,欣賞下來往的美女,陶冶下情操。”我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說什麼?小兔崽子,我可沒閑工夫和你搞這不入流的事情。”葛倫夫有些惱怒的吼道。
“嘿嘿,火什麼啊。”我連忙安慰他。心理卻暗暗高興:“看來他果然對這種對方很是抗拒,這樣最好,他越是沒有耐性,我贏的希望就越大。”
“我說老爺子,一會您看好了,我會在來往的女客中隨即挑選一名女士作為賭約。條件就是:這位女士要心甘情願的讓你摸她的胸脯,而且,從摸到的時候算起,你隻能說四句話,不許多也不許少,就要讓她自動暈倒。怎麼樣,這個賭約不錯吧,還能讓你一親芳澤。”我歪著眼睛,輕佻的說道。
“臭小子,我多大歲數的人了,你叫我去做這麼下流低賤的事情。不行,換個題目。”葛倫夫一口回絕。
“怎麼?做不到就要求換題目啊,看來你的智商果然有問題呢,這樣吧,你不用去做了,直接認輸,把你腰間的那袋金幣給我就是了。”我說著,伸手去掏他腰間的金幣袋子。
“啪。”他一把打掉我伸向他的右手,“哼,又說我的智商有問題?你可以貶低我的人格,但不能貶低我的智商,好,這個賭約我應了,你就等著給我當牛做馬吧?”老頭怒氣衝衝的說道,頜下的山羊胡也隨著他的氣息一翹一翹的。
“嘿嘿嘿…….我猥褻的笑了笑:“老爺子,這位怎麼樣?”我伸手一指,隻見從祁紅胭脂香浴店出來一位胖胖的女士:“就他了,我會跟在你身邊監督你的,看你怎麼贏這場賭約。”
“啊?她啊?我說小友,咱能不能換一位。”老頭頗有難色的問道。
“為什麼換,您是不知道啊,這位可是我們拓爾那鎮的名人,號稱是“山藥姐姐”,多少人想要一親芳澤她都從不理會,你別看她臉張的好似月球表麵,而且鼻塌口方板牙黃,上寬下窄腿粗胖,但人家可是自詡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我看啊,她就正合適。”我搖了搖頭,沒有同意葛倫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