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我就要離開您了,您能跟我說一下我的身世嗎?”我忽然推開克勞斯,冷冷的問道。
克勞斯愣了一下:“你的身世?我也不知道啊,我是16年前在拓爾那鎮與獸族高山城堡之間的戰場上揀到的你,那真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啊,當時,你就被包裹在一個竹籃子裏,在血水中飄蕩著。這些,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啊,為什麼還問?”
“難道您就沒有點其他線索告訴我嗎?”我有些不甘心的追問道。
“我想想啊”,克勞斯低頭沉思了一下:“有的有的,你當初穿的衣服還在,被我壓在箱子底下了,我去給你拿來。”
克勞斯從箱子裏拽出一個小小的布包,展開來看,隻見裏麵包裹的是小孩子的衣服和鞋子,衣服的樣子有些奇怪,後背肩胛處設置有開口,開口的邊緣用金線鏽出兩團火焰。
“這就是你當初穿的衣服,以後有機會可以憑此尋找你的身世。”克勞斯說道。
“好了,話別就到這裏吧,我們該上路了”。葛倫夫走到我們身邊,看到我手裏拿的衣服,身體一震:“這是什麼,給我看看。”
我遞了過去,滿懷希望的問道:“您知道這個衣服的來曆嗎?”
葛倫夫端詳了一陣,搖了搖頭,遞回給我:“我也不清楚。”
我收回小衣服,貼身藏好,向著葛倫夫說道:“我們走吧。”
“怎麼,你不收拾一下個人的東西嗎?”葛倫夫奇怪的問道。
“我什麼都沒有,有什麼值得收拾的。”我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
“嘿嘿……不好意思……不過,你以後會什麼都有的。”克勞斯湊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葛倫夫搖了搖頭,當先行出。我環顧了一下生活了16年的地方,這裏帶給我的沒有溫暖,剩下的隻有義父的打罵聲,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了,我走到義父麵前:“義父,以後自己保重。”然後,轉身追上了葛倫夫。
“我說老爺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啊。”我們沉默著走出了幾裏路,我實在是受不了,開口問道。
“放肆,你現在賭輸了,是屬於我的奴隸,怎麼能這麼和我說話。”葛倫夫忽然發怒的說道。
我一愣,拍了拍腦袋:“對不起,忘記了,葛倫夫老爺,您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啊,而且,您到底是什麼人啊,雖然我現在成您的奴隸了,但您也曾說過,隻要我贏了你,你就還我自由的啊。”
“我們現在回家,至於我是什麼人嘛,你來看這個。”葛倫夫止住腳步,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牌子,舉到了我的麵前。
“什麼啊?“盜師。我揉了揉眼睛,確定沒看錯:“什麼是盜師”?
“啪,我的腦袋被葛倫夫拿牌子重重的敲了一下:“奶奶的什麼盜師,這是盜帥。”葛倫夫氣乎乎的說道:“跟你在一起,早晚被你氣死。”
“盜帥,這牌子幹什麼的?喂……喂…….不會吧,你也是個小偷,不,你也是個老偷?”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剛出苦海又跳進了火坑。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葛倫夫說道:“你當我是你們這些下九流的蟊賊嗎?我這盜帥可是身份的象征,象征我在盜賊工會裏的身份是多麼顯赫…….”
“等等,盜賊工會?小偷這行業還有工會?你那牌子是什麼?哎,不幸被我言中了,原來小偷還真有從業資格證…….我打斷了葛倫夫自誇自擂的花語,驚奇的問道。
“哼,山野村夫,少見多怪,盜賊為什麼就不能有工會?可以有傭兵工會,魔法協會,就不允許我們盜賊也成立個盜賊工會嗎?”葛倫夫吹著胡子說道。
“我可不要當賊了,本以為這回可以做回正經人,正常人,你可別又讓我去做賊啊,我擺脫你了。“我念叨著開始鞠躬。
“停,停,我說停你聽見沒有。我還沒死呢,你鞠躬幹什麼。”葛倫夫製止了我,饒有興趣的說道:“跟了我之後,你還哪裏用做賊?未來你會做賊中的王者的。”
“賊中的王者?那是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還是賊。”葛倫夫幹脆利落的回答道。
話音未落,隻見我已口吐白沫的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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