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男人不喝酒的,哈哈......”一個大嗓門的傭兵借著酒意大聲說道。當然,他的目光隻是放在自己手裏的酒杯上。
“兄弟,你不知道西海岸有種軟腳蝦麼?一泡了酒就硬不起來的那種,哈哈......”坐在大嗓門對麵的,一個三十左右的傭兵更大聲地說道。
他們一群人占據了三個桌子,總共有十幾個人,全都隸屬於一個C級傭兵團。兩個傭兵這麼一說之後,其餘的那十多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酒精,永遠會讓很多人做出一些平時看起來很不智的舉動。當然,在做出這些的時候,大多數喝高了的人會認為自己很清醒。
或許是由於兩個劍士太年輕的緣故,這些傭兵也並不認為他們有多難纏。畢竟劍士跟魔法師不同,除了少許一些有家傳鬥氣的貴族和更少數讓強者看中收為弟子的幸運兒,很少有身份普通的劍士能學習到鬥氣。所以,二十多歲的劍士,一般都不會有大的成就。至於那個魔劍士,雖然年紀看起來介於三十到四十之間,但是他腰間的長劍卻是非常普通的貨色,看起來也並不難對付。
兩個女魔法師雖然等級不低,但是在酒吧這種特定的環境裏,想要放到十多個有戰鬥經驗的傭兵,絕對不容易。況且作為一個C級傭兵團,他們的總部裏有著好幾個三級的魔法師。而他們的團長,更是一個五級的劍士。
酒吧裏其他的客人都安靜下來了,一個個帶著笑意,準備看好戲。
那個獨占了一桌的年輕魔法師卻有意無意地掃了酒吧老板一眼,看到後者沒有任何阻止客人生事的舉動,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容。
兩個年輕的劍士站了起來怒瞪著這群傭兵,但尚未開口就很快坐了下去。因為,對麵的四級女魔法師輕輕地說了一句坐下。兩個劍士似乎異常聽話,坐下之後也隻顧著進餐,再也不看那些傭兵一眼。
不過這個時候,那個魔劍士反而皺了一下眉頭,輕聲歎了口氣。
那群傭兵眼見如此,更加鼓噪起來。到此刻,他們已經想當然地認為那兩個劍士確實是品階很低的小白臉,這才那麼怕那個女魔法師。
“我幹了十二年傭兵,還是頭一回看到這種軟骨頭的男人。這要是在我們夜狼傭兵團,早就被掃地出門了。”那群傭兵中一個年紀在三十五左右的傭兵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嘴角還留著酒沫子,大聲說道。
“可惜了那兩個魔法師啊,跟著這種廢物。這種傭兵團要是進入黑暗森林,可能一天都走不下去。”大嗓門也毫不留情地說道。
到現在,這群傭兵說話時已經是看著那個五人的傭兵團。他們如今反而希望對方經受不起這種羞辱跳起來跟他們幹一場。
“廢物”兩個字終於讓兩個劍士再也忍受不了。兩人的眼光卻又看向那個四級魔法師。
女魔法師剛要開口,那個魔劍士卻歎了口氣說道:“去教訓他們一下吧。”
他的人生經驗顯然要比四個年輕人豐富得多。女魔法師不想在這個時候惹麻煩,選擇回避,卻反而助長了那群傭兵的膽氣。但越是如此,那些傭兵隻會更加放肆,甚至到最後主動出手挑釁。與其一直被動到最後,不如讓兩個劍士出手教訓他們,也給其他那些傭兵一個警告。
兩個年輕的劍士走到對方的桌子前麵兩米處停了下來。較高的劍士手指點過先前開口的三個傭兵,冷冷地說道:“你,你,還有你,出去,我給你們機會一起上!”
看到兩個年輕劍士森冷的眼神,那三個傭兵明顯有些心怯。對方既然敢如此開口,必然是有些把握。況且兩個劍士此刻,看起來倒也有些高手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