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啦,走水啦,快來人啊,走水啦!”幾聲尖叫聲在後方黑夜中響起,隨後整個陽平關都沸騰了起來,叛軍的軍營中許多衣衫不整的士卒驚慌失措的跑出營帳,待看到身後糧倉燃起了大火,有慌慌張張的跑去救火,而有的人則以為是敵襲,直接拿著武器四處亂砍亂殺,黑夜之中看到一人就以為是敵人,一時間整個叛軍都亂了套!
“殺!”這個時候,張任怎麼會錯過這個好時機,大吼一聲率先往關門方向衝去!守在關門前的一百多個漢中叛軍看到突然殺出個人來,直接抄著武器便向張任衝來。更是有人大聲呐喊,“敵襲!敵襲!”
“死!”幾個呼吸的時間,張任就衝入的叛軍之中,手中的長槍發出一聲尖嘯,如神龍如海一瞬間就把離他最近的四五個叛軍捅翻在地,隨後又是一個橫掃千軍,七八個叛軍直接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殺啊!”這個時候,楊飛也帶著士卒們殺了過來,猶如一支利箭一般一瞬間就將擋在一起的叛軍刺出一個大大的窟窿!
“楊飛,隨本將衝過去,打開關門!”張任一邊廝殺一邊向著身後的楊飛大吼了一聲,隨後長槍一掃將麵前的五六個叛軍掃翻在地,身後的楊飛聽到張任的聲音,吼聲連連將身邊的敵人一一砍殺僅僅追隨著張任的腳步。
“敵襲!敵襲!”這個時候,叛軍的營地也發現了關門前發生的事情,連連尖叫著,然而,這個時候因為糧倉的大火整個營地都大亂了起來,作為主帥的蘇定這個時候根本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而叛軍的那些將領們一個個都是草包一般,遭逢這樣的大亂更是不知該如何處置,一個個驚慌失措,四處亂竄,根本沒有人想著要聚攏兵將去阻擋張任等人。
“殺!殺!”張任吼聲連連,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關門,已經堵在麵前的十幾個叛軍士卒,“就憑你們就想阻擋本將軍!”張任怒吼一聲,手中的長槍化作催命符,如毒龍出洞,鳳凰點頭,一瞬間麵前的十幾個叛軍便直接被張任斬殺!
“楊飛,帶人上去打開關門!”關門前的敵人終於被張任等人全部清除,張任轉身手拄著長槍看著關內混亂的叛軍,對不遠處的楊飛喝道。
“諾!”楊飛抹了抹臉上的血水,揮手帶了幾個人來到關門前將關門打了開來!
而這個時候泠苞率領著第四軍團的士卒早就等候多時,看到關門打開,立刻率領著將士們衝了進來,見到張任,泠苞等人連忙下馬見禮,“拜見將軍!”
張任點了點頭,從泠苞手上接過戰馬翻身上馬,長槍一揮,“傳本將軍令,活捉蘇定!殺!”隨後大喝一聲,縱馬往叛軍殺了過去!
“殺!殺!”泠苞等人聞言,紛紛上馬大喝了一聲,跟隨張任殺了出去!
此刻的陽平關隨著糧草燃燒起的大火猶如白晝一般,所有的叛軍士卒全部沒了章法哭爹喊娘著四處亂竄,隨著張任率領著第四軍團的殺入,幾乎沒有一個叛軍敢和第四軍團的士卒交鋒,不是抱頭逃跑就是直接丟掉武器跪地投降!
“蘇定在何處?”真正的交戰不到兩刻鍾就完全完全結束了,張任騎在戰馬上,對著身邊的泠苞問道。
“哈哈哈……將軍,蘇定在這裏呢!”張任話音一落,一群人從關內的黑暗中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之前去火燒糧草的許岩,許岩一行還有二三十人每人身上都還有血跡殘留,顯然他們剛剛也經過了一場血戰,五十人隻剩下一半多,許岩身後兩名士卒押著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卻正是蘇定,許岩來到張任身邊哈哈一笑,“將軍,這蘇定倒是有些眼力,將整個大營都亂了,知道大勢已去便帶著人逃跑了,結果正好被末將遇到,給抓了起來!”
“好!”張任看了看一臉萎靡的蘇定,衝著許岩讚賞的點了點頭,“既然這蘇定是你抓到的的,那你去將那些漢中叛軍的衣物收集起來,讓咱們的將士換上,帶上蘇定,咱們去南鄭城!”
“諾!”許岩聞言眼睛大亮,將軍這是要乘勝追擊啊!興奮的點了點頭,許岩讓人看著蘇定,帶著人去換裝去了。隻留下其他副將們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泠苞,你帶著剩下的人駐守陽平關,處理後續事宜!”張任又對身邊的泠苞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