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白筱書,也罷,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就給他銀子吧!”蕭逸塵問道。眾人思索了一下,“也好,事情要緊!”此時,那個白筱書正欲讓手下接下銀子之時,他聽到了一句詩詞,停了下來。
“竹林蹣跚鄉野路,紅塵浮躁寄蒼穹。”
他此時接道:
“把酒問月心惆悵,遙望天際自詠觴。”
聽到他對的下一句,我就知道果然是他,我慢慢地從車上下來,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白筱書,說道:“果然是你!”“果然是您!”我們二人同時說道。他一個箭步向我衝了過來,“表姐!”“姐!小心!”隻見他走到我跟前,卻未與我接觸,他一個撲通跪在了我麵前。
“白筱書叩見師父!!!”說完他就咚咚咚地嗑起頭來。“你這是何必,起來!”我欲去扶他,不過想想還是停了下來。他要是不拜恐怕是不會安心的。
“我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你,好了,別再嗑了,起來我有話要問。”
“是,謹遵師父之命!”他說。
“你不是應該在金陵嗎?怎麼成了白雲寨的人?”我問道。
“當初若不是師父相救,筱書恐怕早已喪命,當初又蒙師父贈秘籍指點之功,才會有今日的白筱書與白雲寨!”他說得很激動,“原來是這樣子,其實我也沒做什麼,你坡有悟性,你有今日之功,應該是靠你自己努力!不過你以後應該更加用心才是!”
“是,弟子謹遵師命!”他抱拳以回。“你別再師父師父的叫,我還真是承受不起。”我對他說。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噢,不,是終身為母,弟子不敢造次!”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真是受不了他,沒想到隻是兩年不見他,他身上的儒家思想還是根深蒂固的存在著,我對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算了,隨他吧。
“好了,我也該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師父,您就走了,我也知道,師父一定忙得很,那好,徒兒不再強求,望師父一路走好!”他說完就揮淚而去,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還真是一個急驚風。
“寨主,那銀子怎麼辦?”一個手下問道,他一拳揮了過去,“那是我師父的朋友,他們的銀子我敢收嗎?走了!”他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不過區區一百兩對我們而言並不算什麼。
“你還是收著吧,不能壞了你白雲寨的規矩!”對他說道。“可是,是,弟子遵命!弟子告辭!兄弟們,走!”
“姐,你認識他!?”念憶問道,“是啊,我曾經救過他一命,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直以師父記念我,真是一個可愛的人!好了,我們走吧!”我走回了馬車,
大家相視了一眼,雖然存在很多疑問,但最後都一言不發地上馬向京城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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